厙慧更絕,直接下了指令,關店歇業。
用厙慧的話來說,看誰能耗得過誰。
齊衍行無奈隻好去學校找孩子,但是齊遠航早就想好了應對方式,他寄宿在同學的家裡,言稱不知道母親的下落。而且每天,人家家長車接車送,齊衍行連齊遠航的邊都粘不到。
這令齊衍行抓狂,無計可施。
畢竟這件事上,他當然不好強行出手,找老師亦或是逮孩子,那樣影響麵太大,掃了他大局長的顏麵。
這令他預感到了厙慧的決心,也越來越覺得這個局麵不妙,那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另齊衍行就猶如困獸一般,找不到厙慧,回去就暴打周春喜。
周春喜當然不會乾挺著,自從那天厙慧離開前對她丟下了那句話,她就如坐針氈,一刻不停的跑去了醫院做了血檢。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也是恐懼的,再加上齊衍行對她的拳頭,周春喜終於反抗了,撓了齊衍行一個滿臉花。
頂著一張滿是爪痕的臉去上班,惹來了好些人的詬病。這令他更加恨起了周春喜。
就連齊家的老爺子也怒發衝冠,狠狠的痛罵了一頓周春喜。
齊家真的是雞飛狗跳,一刻都不安生了!
終於,齊衍行在一次招商會議的現場就被帶走了。
這個消息一下就在青城爆裂了,猶如海嘯般襲卷了青城。
人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萬裡,喜歡八卦的人差點奔走相告。
畢竟,一切來得太突然,毫無征兆。
我篤定,就連齊衍行自己,都不會料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而且,這一天來得會這麼快!
但是,一項敏感的我,總感覺到,有種蠢蠢欲動的危險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