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鄧佳哲的反應有點微妙,先是一怔,隨後蹙起了眉頭,遲疑的伸手拿過我的手機,“這是怎麼回事?”
我盯著他的臉,笑了笑,“就是上次跟你說的,我的頭時常會出現刺痛,你說沒問題的地方!”
趙明貞的表情雖然平靜,但是明顯的僵硬,佯裝哄著三寶,跟沒事人一般。
“那現在還疼嗎?”他關切的貼近我,查看了一下,像似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前幾天你讓我看並沒有這樣,確實得去看下醫生了!”
“是啊,前幾天我也問過貞姐,她也說沒事,可今天理發師一下就看到,他怕擔責任,才拍下來讓我看的。老公,是不是得查查原因?”我直接點了趙明貞,跟我裝沒事人,那能行嗎?紮完了就以為沒事了,真當我是二貨?
我卻句句施壓,就是想讓他們之間出現矛盾。
“我聯係一下,是需要去趟醫院!”鄧佳哲真會演,態度那個堅定,還看了一下表,“今天有些晚,你又太疲倦了,我們明天去吧!正好檢查需要空腹,明早你彆吃飯。”
他安排的一點沒有問題,做檢查確實需要空腹。
聽他這麼說,我點頭讚成,“好,我累了,想睡會,彆吵我!”
然後抱著薄毯上樓,懶得再看這兩個人,再說了我得給周海珍說下,解除警報。
但我篤定,我的這番操作,他們兩個人的同盟戰線已經被我埋了雷。
為了防止趙明貞走極端,我借口太累,一直‘睡’著,晚飯沒有下去吃,畢竟那東西沒有找到,我不敢鬆懈。
睡到半夜,我被餓醒翻身坐起,驚動了身邊的鄧佳哲,他睡眼惺忪的也起身開燈,看向我柔聲問,“怎麼了,老婆?”
“餓了!”我如實說,一點沒精神,厭蔫蔫的模樣。
他馬上起身,“那我去叫貞姐,給你煮碗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