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雲黎姐夫的弟弟……”
侯希向她哥介紹了下亨利的身份,告知對方到時會和他們一起去參加樂雲黎父親的壽宴。
侯禹點點頭,看向對方時神態自然,仿佛剛才都是錯覺。
亨利試著向他打招呼:“你好,我是亨利,最近就住在附近的彆墅裡。”
他沒敢來個親熱的貼麵禮。
好在侯希的“姐姐”總算沒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了。
“你好。”侯禹回了一聲。
他之前倒沒關心過附近是否搬來過新的住戶,不過看著亨利懷裡的貓崽,侯禹又問了句,“亨利先生養了貓嗎?”
“對,都是我收養和撿來的。它們是不是特彆可愛!”他又忍不住嘚瑟起來。
侯禹聽不見後麵那句話。他回憶之前那隻跳進書房裡的那隻貓,描述它的樣子:“那亨利先生你有沒有見過一隻貓,半邊腦袋是黑的?”
亨利聽見他的話,覺得這不就是他家的“木耳”麼,正想應道,“啊,我……”當然見過。
“咳咳咳。”一聲咳嗽打斷了他要說出口的話。
侯希在她哥身後清清嗓子,搖頭看了亨利一眼。她已經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了。
好在因為這個打岔,亨利頭頂的天線“突”地豎起來了,亨利心裡暗道:不會是他家“木耳”乾了什麼吧?
他一個激靈響起剛才侯禹不善的目光,結結巴巴回道:“這個,我好像沒有見過。”
“是嗎?那太遺憾了。”侯禹語氣淡淡。
亨利眼睛偷瞄著他的後麵,看見樂雲黎食指動了動,給他做了個走的手勢,他頓時福至心靈,連忙開口:“天色晚了,我差不多該離開了。大家再見,我改日再來拜訪!”
三人看著一頭亂糟糟的卷毛一顛一顛的抱著貓跑走。
侯禹回頭,他看了侯希一眼,神色不明:“怎麼,感冒了?”
侯希雙腳閉攏,看了她哥一眼,小聲低頭說了句:“沒有。”
侯禹轉身朝裡走,侯希呼了一口氣。她哥今天回來,好像火氣有點大。
不會又和青青發生了什麼吧?
夜晚,侯希洗完澡,看著她哥書房裡燈還亮著,小心的踮起腳尖,輕聲路過,打開了樂雲黎的房間門。
樂雲黎聽見聲響抬起頭,把腿上的電腦放在一旁,摘下眼鏡,“怎麼了?”
侯希的頭探進來,臉上還貼著薄薄的海藻麵膜,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她穿著睡裙爬上了樂雲黎的床,不方便說話,用手機屏幕打了幾個字遞給他看。
“玻璃種的帝王綠?”樂雲黎有些詫異。
侯希點頭,繼續打字,把屏幕給他看。
[對,你覺得用它來雕一個翡翠壽星像怎麼樣?]
他們風侯旗下有采石場,畢竟做玉石珠寶生意也需要穩定的貨源。侯希記得采石場裡的毛胚,曾開出過幾塊帝王綠翡翠。其中一塊成□□頭那麼大的帝王綠,一直收藏著沒出手,侯希想把它當做壽辰的賀禮。
樂雲黎不太讚同:“這東西你留給自己,在另外找件禮物就好了。”玻璃種的帝王綠並不常見,做成鐲子也是好的。
侯希搖頭,她不怎麼帶翡翠,感覺大部分都太老氣了。隻是偶爾帶帶一些成色漂亮的耳環項鏈。
[我跟我哥留著也是以後出手賣掉,不如把它做成禮物。]
她選了幾個玉雕師發給她的圖片,遞給樂雲黎看,跟他商量雕刻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