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個問題需要法醫屍檢過後才能知道,另外你想過沒有假如是割了胸部以後扔下來那這女子肯定是活著的,所以她很有機會從新遊上岸,這對於凶手來說這絕對是他不願意見到的情況,還有一個細節,報警的那個大叔說屍體是浮起來的,這說明什麼?”吳南看著胡勇問到。
“一般屍體都會漂浮在表麵,難道說這具女屍被人綁了重物?”胡勇有些疑惑的看著吳南說。
“這很有可能,凶手其實希望這具屍體永遠沉沒在水底,可是人在做天在看。”
說完兩人便來到了女屍旁邊,法醫還在對屍體進行檢測。
“你看,女屍腳踝處的勒痕說明重物就是綁在那裡。”吳南指著女屍對胡勇說到。
胡勇點了點頭。
吳南轉身對那名辦案民警問到“死者的個人信息查到了嗎?”
“剛才拍了死者的麵部照片傳去身份數據庫進行匹配可是沒有匹配到身份信息。”那名警官回答到。
“可能是麵容被水泡的變形了吧。”
“那怎麼辦?”警官一臉困惑的看著吳南問到。
“上報全市聯網協查,看有沒有接到失蹤人員的報案。”吳南一臉無奈的回答。
“哦”
聽完吳南這麼一說那警官立馬忙活了起來。
“這都什麼警司?”胡勇不爽的說。
“可能我們在這裡他便不想動腦子了吧。”吳南淡淡的說到。
因為剛才急著去詢問報案人的情況,所以並沒有仔細觀察這具女屍,等這些忙完以後吳南回頭再次仔細的對女屍進行了查看。
“胡大哥,我說一些情況你記一下,女,目測29歲左右,中長發,身高165左右,體型中等,左臂手腕處有一蝴蝶型紋身,玫紅色指甲,麵部特征下巴右側有顆痣,兩胸部缺失,腳踝處有勒痕。”吳南敘述完便扭頭看向了胡勇。
“都記下了。”胡勇回答到。
“好,把這些信息交給那名警官以後我們去監控中心查看前三天夜裡的監控錄像。”吳南說著便朝岸上走去。
不一會兩人來到了監控中心,在工作人員的配合下,調取了前三天夜裡的監控錄像進行查看。
從監控錄像顯示三天前的夜裡淩晨一點多一輛被遮擋住牌照的小轎車停在橋上,隨即下來一個頭戴帽子,臉帶口罩的男子從後備箱抬下一個人扔進了河裡便匆匆開車離開了。
“太模糊了,而且進行了偽裝,連車牌號也被遮擋住了,現在的犯罪分子實在狡猾。”胡勇有些心急的說到。
“再狡猾我們也會找到他的。”吳南自信的說。
“可是這份監控視頻根本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有啊,至少我們確定了犯罪嫌疑人是個男的,而且是一個人作案。”
“嗬嗬,這算什麼有價值的信息?”胡勇有些不解的問到。
“我們可以排除這是團夥作案,而且此人既然選擇在鬨市區拋屍,說明他對銘陽的環境並不是特彆熟悉,很有可能是外地人作案。”吳南看著胡勇說。
“有道理。”
“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查出這名女子的身份,現在我們先回去。”
說完二人就走出了監控中心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