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布吞了一口唾沫，然後問道：“真有這樣的事情？張阿姨，你該不會是看我們年紀小，再跟我們開玩笑吧。”
張阿姨搖著頭，說道：“我是說認真的，而且我無緣無故，開這樣的玩笑有意思麼？”
吳南皺著眉頭，說道：“那個老人是個精神病麼？”
張阿姨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確定道：“我看他的確是有精神病，不過……不過平時在樓下跳廣場舞的時候，也看到他和朋友在亭子裡麵下象棋，說說笑笑，明明也是一個挺正常的人，又不先是精神病啊。”
“不是精神病。”吳南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馬上又想到另外一種可能性：“那他就是有暴露癖咯？”
“暴露癖？”張阿姨不理解。
吳南就解釋道：“這世界上有各種各樣不同的人，有些人，總有些不同於正常人的愛好。比如有的人喜歡吃泥巴，甚至還有吃玻璃的人呢……”
“什麼？還有吃泥巴，吃玻璃的人？他們吃這些，不會死的麼？”張阿姨不可置信。
“當然有啊。”吳南點了點頭，解釋道：“張阿姨，這可真不是我胡說八道，新聞都有報道過呢。不信的話，你可以上網隨便搜搜。就連科學也解釋不清楚，不過他們的身體倒是沒有吃出問題。”
張阿姨擺擺手，說道：“上網就算了，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可不會。”
“張阿姨說笑了，您也年輕得很，隻要想學，一定是可以學會的。”吳南笑著，順便恭維了一句。
“哎呀，我都三十幾歲的人了，哪裡還年輕了。”張阿姨紅著臉擺擺手，不過從眼睛裡麵看得出來，心裡其實還是聽高興聽到這樣的話的。
吳南和卓布都笑了笑。
張阿姨又繼續說道：“可能吧，可能他有那什麼……”
“暴露癖。”吳南提醒道。
張阿姨說道：“沒錯，就是這個暴露癖。不過我看他更大的可能性，就是個變態。其實他要暴露也沒什麼，那他就在自己家裡暴露好了，非得在陽台上脫得一絲不掛，我白天都不敢開窗簾了。而且……”
張阿姨瞥了一眼兒子的房門，說道：“更讓我擔心的是，我兒子今天剛上小學一年級，這個時候是模仿力最強的時候。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的時候，我兒子就跟著脫光衣服，在陽台上站著，我那次把我兒子好一頓罵。我倒是忍忍也就過去了，大不了不開窗戶，可是我兒子不行啊，我就擔心我兒子學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