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納西想好了如何處理蘇格蘭和波本,而此時的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卻陷入深深的糾結之中。
田納西就是鬆田陣平這件事固然讓他們高興,畢竟這意味著他們的同期好友並沒有死於那場爆炸,但這又牽扯到了另外一個更複雜的問題:
鬆田陣平為什麼會成為田納西?
出於一些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自己也說不出來的心態,他們並沒有向公安反映田納西就是鬆田陣平的事,隻是說要鑒定一下這份文件是不是朋友的遺物。
他們已經分彆向警視廳和警察廳確認過了,並沒有派其他人來組織臥底,鬆田和他們一樣的可能性基本為0,更何況哪怕是臥底,鬆田陣平也不應該擺出一副完全不認識他們的樣子。
何況田納西這個代號存在已久,過去的田納西和現在的田納西是否為一個人,如果不是,鬆田陣平又是什麼時候成為現在的田納西的?他到底記不記得他們?如果記得,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如果不記得,他身上又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們需要解決的問題太多太多,不管怎麼說,現在都不是一個和鬆田相認的好時機。
他們也明白組織裡有一個曾經認識他們的代號成員存在是一件多危險的事,但既然已經確認對方是鬆田陣平,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就不可能把他扔在組織不管,自己撤退。
降穀零曾經想勸諸伏景光先離開,不出意外地遭到了拒絕,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諸伏景光提出這個建議,降穀零也是會拒絕的。而且已經這麼長的時間,田納西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對,他們商討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潛伏,隻是在日常生活當中,難免對田納西、或者說鬆田陣平投以更多的關注。
田納西:奇怪,這兩個人為什麼老是在看我?難道他們知道我知道他們是臥底的事了?
這樣的注視自然也引起了組織其他人的注意,加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傳言:
“田納西曾經一邊蘇格蘭的胸肌一邊誇他的胸肌不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