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2 / 2)

和前男友同班了 離邊 8045 字 4個月前

不過在吃了很久學校附近不健康的小店之後,魏嫌這樣充滿家的味道的自製水煎包就變得非常誘人了。

儘管她關著廚房的門,但門縫還是透過了些味道,飯快做好的時候,床位靠近陽台的宋爾止就醒了。

“什麼味兒?好香。”

隔著一道門,魏嫌隻專注著她的小鍋了,耳邊全是油花滋滋的聲音,宋爾止問第一遍她還沒聽到,直到身後的陽台門被推開,魏嫌嚇了一跳,猛地站起身來。

宋爾止瞪著地上的小鍋:“哇靠!小班長你也太賢惠了!叭!這個你都會?”

魏嫌手裡還捏著一張麵劑子,急忙比了根手指在嘴邊:“噓……彆那麼大聲,學校不許這麼乾的,我們得偷偷的!”

宋爾止壓低了嗓子:“不管你得給我吃一個!”

魏嫌笑眯眯的點頭,伸出了五根手指,“有的有的,每人五個。”

“……”宋爾止張了張嘴,最後沒說話,沒好意思打擊魏嫌,五個是魏嫌的一頓早飯,但對吃貨來說隻是開胃菜而已。

……

403的姑娘們早上吃了一頓非常健康而令人滿足的早餐,吃完之後宋爾止才磨磨蹭蹭的去洗臉化妝,魏嫌則要把自己用過的餐具和鍋子收拾好藏起來。

隻有馬嶼潔一個人動作快,吃完了早飯之後就先出門去自習室了,留魏嫌和宋爾止倆人待會兒一起走。

魏嫌給她準備的早飯有五個水煎包,還有一碟老陳醋,最後又從昨晚燜好的燜燒罐裡倒了半碗八寶粥出來,馬嶼潔吃的舒舒服服,摸著肚子走到了自習室。

進門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到的,卻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段雪堯他們三個。

而且,段雪堯那廝正在脫衣服。

段雪堯他們都沒回宿舍,T恤上還是個滿是紅油道子的草莓,不經意看去顯得有些血/腥,他坐下之後看見了才想起自己沒還衣服。

這種事以前段雪堯根本不會去在意,不過今天,他低著頭看了半天,最後直接伸出兩手抓住了T恤下擺,把白色的麵料掀起來,從頭扯了下來。

胸前的一串銀質羽毛鏈子從翻起的領口掉了出來,落在他比女生更雪白細嫩的皮膚上,腰腹處竟意外的羅列滿了結實的肌肉。

馬嶼潔剛一進門,正對上的就是這場麵。

段雪堯是沒想到真有書呆子會這麼早來,剛從T恤領口拔出頭就看見了她,他立即擰起了眉,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低頭把T恤翻了個麵。

不過馬嶼潔竟然沒被他的眼神嚇住,並且還之一個更為不屑的白眼。

自從軍訓的時候魏嫌帶隊跑步那天,被段雪堯逼著喊口號偷偷掉了眼淚的那次,馬嶼潔就開始在心裡厭惡段雪堯,並且提防著他。

這好好一個大老爺們不知道怎麼回事,要錢有錢要顏有顏,怎麼就盯著魏嫌不放了,有事沒事就欺負她。

魏嫌脾氣軟,受了委屈不好意思吱聲,馬嶼潔可看不過去了,簡直是每次看見段雪堯都來氣。

哼,誰知道他大少爺是怎麼個神經不正常法,今天大早晨在教室裡脫光了露果體,還要把背心翻個麵套回身上,後脖領子那翹著那麼老大一個商標好看啊?

馬嶼潔不可理喻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然而這次段雪堯竟然主動朝她走過來了——

並不是朝她,而是她身邊的魏嫌的座位。

大學的座位雖然都是不固定的,但自習室不是,因為隻有他們班裡的人用這個教室,沒什麼人員流動,大家就回去的時候懶得帶走的書本就都留在位置上,再搬來搬去的話也不方便,於是自習室的位置基本是固定的。

魏嫌就和馬嶼潔坐同桌,位置在馬嶼潔裡麵。

段雪堯來到馬嶼潔桌前時,她登時警惕的抬起了頭,結果就見他把手抬了起來,越過她,把什麼東西朝裡麵魏嫌的位置上放。

一個煎餅果子。

“?”馬嶼潔心道這少爺又要捉弄魏嫌了,可不能讓他再欺負人,然後瞬間抬起手,把煎餅擋了回去,“乾嘛?”

段雪堯愣了一下,不耐煩道:“不是給你的。”

馬嶼潔更加懷疑了:“給魏嫌?好好的給她這個乾嘛?你拿回去吧。”

“有你什麼事?看她太瘦想養胖點不行?”

“謔,我沒聽錯吧?你養她?開什麼玩笑,你坑她還差不多吧!我就鬨不明白了,人一個腰圍都沒一尺八的瘦弱姑娘,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你還沒完了!她人都還沒來你就開張營業了,能有點彆的事不了??”馬嶼潔推了推臉上厚厚的眼鏡,站起來直衝著段雪堯的臉,噴的沒有絲毫猶豫。

段雪堯眯了眯眼睛,沒有血色的臉上顯得更加鋒芒畢露。

趴著睡覺的張瑞祥和王曆陽都嚇醒了,從桌上爬起來衝過來就攔,隻怕段雪堯一時激動再把魏嫌同桌給打了。

“彆彆彆,姐,姐你彆激動啊,咱這是一番好意……”

最後,那袋煎餅果子最終還是被放在了魏嫌桌上,馬嶼潔嫌惡的瞪了無辜的煎餅一眼,準備讓魏嫌一口都不要動,原封扔掉。

沒過多久,魏嫌背著帆布包和宋爾止一起走進了教室,姑娘低聲說話,間或流出一點輕聲的笑。

直到她坐回位置上,笑聲忽然消失了,段雪堯抬起頭,將視線投向了魏嫌,看著姑娘用她兩手的食指拎起煎餅袋子,睜著圓圓的眼睛問馬嶼潔:“這是誰的?怎麼放在我這兒了?”

馬嶼潔一般翻著白眼,一邊用嘴型無聲道:段、雪、堯。

接著,段雪堯眼睜睜的看著魏嫌臉色一變,進門時的輕鬆自如瞬間不見了,手指穆地一鬆,那煎餅就掉回了桌麵上。

接著,她連動都沒去動那煎餅,任它原樣在桌麵上放著,目光有些若有似無的回避,好像那兒空無一物似的,隻顧著從抽屜裡抽出了本專業課的教材,然後拎著去了宋爾止的座位旁坐下。

段雪堯全程看在眼裡,一時間麵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