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水寒看著帶著幾分疑惑的沈鸞,掀開放下自己鬥篷的兜帽,朝著她微微一笑:
“沈姐姐好呀。我叫陸水寒,阿寧在來京城的路上遇到的……嗯,也不算朋友了。槍聖是我的祖父。”
聽到自報家門的陸水寒,夭桃一臉震驚地看著她,心中大驚:
啊?槍聖的孫女?
“以後,我們能以姐妹相稱嗎?”
小夭桃露出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然後就提著雞快步溜走了,這種場合,自己還是彆八卦了。
聽到陸水寒的話之後,沈鸞展顏一笑,
“那,以後我們就以姐妹相稱吧,阿寧好像出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看著也沒有公主架子,很好相處的沈鸞,陸水寒嘻嘻一笑,便小跑著坐到了沈鸞的身邊。
……
“劉珅下獄,具體情況暫時還不明了,您看?”
京城的一處府邸內,一個帶著半張幽冥鬼魅麵具的年輕人坐在了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手子端著一杯清澈的紅茶,一邊吹著,一邊聽下麵單膝跪地的人的彙報。
“怎麼辦?劉珅死就**,大不了讓並州劉家再選出一名家主就是了,我們黃泉派可懶得管你們這些破事,過程不重要,我們要的隻是一個結果,並州那些世家兩頭吃,你以為我們真的不知道嗎?”
帶著鬼魅麵具的年輕人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師傅可是說了,如果你們這邊在京城的耳朵斷了,那我們就沒有繼續合作的必要了,我們黃泉派,大可放棄並州豪族,轉而和其他人謀事。”
講到一半,帶著鬼魅麵具的年輕人將茶水喝完,然後把茶杯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然後拍拍屁股起身,俯視單膝跪地的那位並州劉家的家族子弟,冷冷一笑,
“該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