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私下也開始募兵,但能達到拉出去就形成戰力,還要一個過程。
若是西川重鎮和滇南重鎮,沒有改變原有的練兵方法。
隻需要三五個月,到時候許元勝這邊一個打他們倆絕對不成問題。
至於江南重鎮和東南重鎮,一群海戰兵士罷了。
但在此刻,陸地為王的時代。
他們決然比不上陸戰之兵的強勢和優勢。
“四府現在完全歸屬我青州府調遣。”
“隻待這次春種過後,若是成效顯著,就會全麵推進軍屯製。”
“到那個時候。”
“論戰力不好說。”
“論兵士數量,依我們手裡的五府之力,絕對可以和任何一個數百年積攢的邊軍重鎮,掰掰手腕的。”
……
“這一切都有賴於吾弟對於底層民眾的扶持。”
“全民皆兵,說起來容易。”
“真正如此踴躍參軍,敢拚敢打的情境,普天之下也唯有在我們所掌控的五府成為現實。”
張方平談及此事,也渾身發熱。
沒辦法。
五府加一起人口達五六百萬人口,可戰之兵可以輕易過百萬。
這是何等之壯舉。
是民眾多麼熱忱和支持下,才能造就的情境。
“兵士數量足夠了。”
“此戰過後,要適當的進行精簡,讓更多的兵士回歸家庭。”
“決不能拿五府之地的民眾,特彆是我們青州府的民眾任意揮霍。”
“這一仗打完,西側沒有了後顧之憂,也足以震懾北地。”
“天下會進入一段中長期的對峙局勢。”
“我們之後的重心就是湖漢行省。”
“隻要攥穩湖漢行省,可戰之兵就不會缺。”
“天下之事,就能徐徐圖之。”
“青州府也就真正算立下來了。”
許元勝說道。
“嗯。”
“現在我們青州府的威勢,以及吾弟能入軍政處。”
“完全靠的是青州府近乎適齡男丁全民皆兵,才達到的。”
“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幾乎都在行伍之中。”
“我們欠他們的太多。”
“這一仗又是我青州府兵士儘出擔當重任,此戰過完,是要精簡一些兵士,總要給他們留個後,讓每家每戶百年之後有個能夠拜祭之人存在。”
張方平鄭重道。
“天河縣的軍械,趕製如何了?”
“議定的進攻之日,是一個月後。”
許元勝鄭重道。
“已經在趕製了。”
“有吾弟送回來的大批精鐵和鐵礦石,問題不大。”
張方平說道。
聽到這些後。
許元勝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
接下來兩日,整個青州府熱火朝天的。
從府衙開始不斷下達命令,開始篩選兵士秘密調往前線,原則上,父子之間留下兒子,兄弟之間留下弟弟。
加上前線還有數萬兵士。
以及從淮陽府,騰龍府,河內府和黑石府,抽調出來前期訓練優異的兵士。
算是湊夠了足額的兵士,共計達二十萬兵。
開始分批調往前線,進行最後的訓練。
一旦彙總前線現有的兵力,青州府投入的兵力,達二十五萬兵士。
許元勝此刻站在府城的城樓上,望著從青州府各地密密麻麻的人員,沿著官道朝著西部前線去的情境。
“這是青州府最後的家底。”
“也是青州府的希望。”
“希望此戰,能為青州府打出無後顧之憂的周邊環境,打出赫赫名聲,讓青州府這塊曆代的兵源之地,能夠再次為世人銘記!!”
許元勝目光深沉,望著如同長龍一般的軍隊開拔疾馳的過程,一座座官道附近的瞭望塔上都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焰。
使得夜色下的青州府,比後世最為璀璨的繁華夜景還要絢爛,綻放,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