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滇南重鎮又一批五千人衝上戰場。
整個局勢再次穩住了。
其實滇南重鎮在布置戰場上,並非隨意的。
雖然沒有如前線巨石堆砌的關隘那麼厚重嚴謹,但每次進攻上,都講究了策略。
比如前幾次,一批批攻擊上去之後,餘下的人就會飛速的後退,和大荒國十萬藏兵保持距離。
等一批批的人死後,也拉開了足夠長的距離。
一直到了和青州府約定的目的地之後。
向軍龍直接派人砍伐大批的樹木,堆砌出一個難以攀爬的高度,澆上猛火油,派親信手持火把防守著。
即是防備大荒國的進攻,也是防備己身的兵士潰逃。
隻留下一個方向,出兵。
大荒國也曾經嘗試著從另外三個方向,攻擊滇南重鎮,都被突然間冒出來的大火給搞的死傷慘重。
最後不得不和滇南重鎮,在留下的那個方位,選擇肉搏。
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戰鬥打到現在這個地步。
必須留下一個豁口,釋放彼此的情緒。
打到如今這個地步。
向軍龍同樣也是在表態,此戰就是他們的決戰,唯一的出口就是對麵的大荒國大軍方向。
稱得上背水一戰,不,應該叫備火一戰,四周猛火油一但點燃,另外三個方向絕對是死路一條。
如此做法之下,滇南重鎮的兵士在知道沒有了後路,加上累累血仇之下,也十分拚命,一度打的最初強橫的大荒國兵士,也有些畏怯了。
過了一個時辰之後。
許廣誌帶著人趕來了,卻沒有第一時間介入戰爭。
“這滇南重鎮還真是破釜沉舟了,三個方向堆砌樹木澆灌猛火油,即防備敵人,也是防備麾下兵士出現大範圍潰逃,對敵人狠,對自己人也足夠狠!”
“戰損雖然恐怖,不過大荒國方麵也死傷不少。”
“過去,倒是小區滇南重鎮了。”
旁邊一個將領低聲道。
“不管是西川重鎮和滇南重鎮,都是有一部分英勇之輩的。”許廣誌說道。
“許將軍,我們是否出手的?”
“那滇南重鎮損失已經過七成了,再不出手,估計就要和對手玉石俱焚了。”
那個將領低聲道。
“不急。”許廣誌說道。
“是!”那個將領一副了然的神態。
“並非你想的那樣。”
“我們是來支援滇南重鎮的,現如今滇南重鎮還是我們的盟友,不出手,並非是為了耗儘滇南重鎮的兵力。”
許廣誌麵色平靜的解釋了一句。
“是末將狹隘了。”那個將領慚愧道。
“滇南重鎮是一定要救。”
“但我們過來的主要目的還是殺敵,隻有滅了這部分大荒國兵力,才能防止前線主力腹背受敵,才能真正的築牢大荒國主力回撤雪山城的防線。”
“這就要求我們要全部留下這些大荒國兵士,還要儘可能減少我方傷亡。”
“現在就衝過去,是最愚蠢的打法。”
許廣誌說道。
旁邊的眾將領皆是點了點頭。
“現在大荒國兵力都擁擠在這塊位置上。”
“我們繞過去從三個方向進攻。”
“最後一個方向留給滇南重鎮的兵力。”
許廣誌拿起手指在地上畫了畫。
“最後一個方向,滇南重鎮此刻還能守得住嗎?”一個將領蹙眉道。
“要相信我們的盟友。”
“打到現在,哪怕再是垃垮的戰力,也能爆發出拚死一戰的決心。”
許廣誌說道。
“是!”眾將領領命道。
“三個方向就位之後,發出信號,同時出擊。”
“這一戰是我等的首戰。”
“打得好,前線決戰今晚就能拉開序幕。”
“打不好,我們就是青州府的罪人,就對不起南方民眾縮衣緊食下,投入的數依百萬計的銀子和糧食。”
“更對不起慕容將軍戰死的兩萬多騎兵兄弟。”
“諸位務必記住。”
“許大人在看著我們的。”
“正在等待我們的消息,進行下一步的布局。”
……
“青州府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