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虎即將麵對的刑罰,胡川先嚇壞了。
“你們倒是審啊,審啊,為什麼一句話都不問。”
胡川大聲道,搞的像是再對他用刑一般,王虎被打暈了,反而待在一旁的他嚇的明顯更狠。
撲騰一聲!
譚磊和張天架起王虎扔進了水缸裡。
一旁的胡俊直接把一個蓋子罩住,隻留下一個頭露在外麵。
“啊!”
“啊啊!”
王虎陡然間慘叫道,瞳孔都開綻裂,瘋狂的想要往外爬。
不過譚磊等三人死死的摁住蓋子。
晃蕩的那巨大的大青缸,都不斷的搖晃。
“殺了我!”
“求求你,殺了我啊啊。”
“我知道錯了,我該死,讓我死吧。”
王虎瘋狂的大喊,聲嘶力竭,嗓子都喊啞了,哪怕譚磊三人使出全身力氣壓住蓋子,都累的滿身是汗。
在一旁王虎的慘叫聲,震的耳朵隆隆的作響,恍似快被撕裂了。
當日王虎多囂張,今日就有多卑微,恐懼和害怕。
不大一會,王虎腦袋不斷的往外一抻一抻,很快就又暈死了過去。
“氣息弱了不少,隻怕扛不住下麵的老虎凳了。”譚磊探了探王虎的鼻息,仰頭看向許元勝。
“放出吧!”
“可惜了,我的老虎凳。”
“當初徐朗就是在這一招下,老老實實的什麼都招了。”
許元勝沒再看王虎,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胡川。
“許差役!”
“差爺,我招,我什麼都招!”
“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求求你彆對我用刑了。”
“求求你們審我吧,我真的什麼都招!”
胡川滿臉哀求之色,眸光內透著渙散的悲戚和惶恐,嚇得整個人縮攏起來,渾身顫顫簌簌,胯下已是濕了一片,兩股間也透著一股惡臭,若不是繩子固定著,指定要軟成一團了。
譚磊和張天以及胡俊皆是敬畏的看向許元勝。
都是新人。
許元勝明顯對刑審一道更精通,審一個放一個,最先崩潰的竟然是沒有用大刑的人,看胡川那個樣子,怕是讓他當狗,去咬顧大人,他都願意。
“錄口供。”許元勝淡淡的扔下一句話,轉身出了大牢。
回到班房裡喝了一口水。
大概半個時辰左右,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譚磊拿著口供遞了過來。
“遠勝兄,事情有些大。”譚磊沉聲道。
許元勝拿起口供往下看去,眉頭微蹙,臉色也凝重了許多。
“和華府勾結。”
“事涉縣尉邢明!”
“走私物資給三洞口山匪!”
許元勝沉色道。
譚磊在一旁沒有作聲,當日圍殺徐朗的時候,華府表現的強大曆曆在目,輕而易舉就射殺了幾個山匪。
至於邢明,那可是青山縣三大主官之一。
又牽涉了三洞口山匪,青山縣繞大青山而建,百裡大青山山匪剿而不絕,這麼多年了,不知道大青山裡到底藏匿了多少山匪。
但已明確的有五路山匪。
這三洞口山匪離青山縣最近,人數達千人,上次進入縣城內想救走徐朗的,就是這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