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在院子裡開始吃飯。
中午的時候,許元勝沒敢多喝,小醉微醺剛剛好。
大盤雞的味道因為是地道的野山雞,吃起來更鮮美,相比於後世而言一點也不差,主打一個鮮。
連一向很注重儀態的方柔,也是一塊接著一塊,快要吃掉舌頭了一般。
“你怎麼,隻是吃麵條?”方柔蹙眉,有些不好意思一直吃肉。
“嗯,這東西麵條和土豆有時候才最好吃。”許元勝確實隻愛吃大盤雞的麵條和土豆。
方柔試了幾根麵條,又嘗了嘗土豆,微微蹙眉,是好吃,但還是雞肉更香,自己買的雞,多吃點也不過分。
何況被這個混蛋欺負,多吃點肉補補。
許元勝沒和她搶,不時的幫她倒點酒水,裡麵夾雜了一些野果子汁,挺好喝。
這一頓飯吃的很是酣暢淋漓,都出了不少汗。
“我來收拾吧。”方柔猶豫了一下,覺得要做點事,心裡踏實。
“你熱一身汗,去洗一下,我來收拾就行。”許元勝擺了擺手道。
“那……行吧。”
方柔警惕的看了一眼許元勝,不過確實感覺渾身膩膩的,轉身拿起木盆,拎著水,去了屋裡,更是上了多道門栓。
許元勝起身把吃完的碗盤收拾一下,野山雞不算太肥,兩個人剛好吃完。
刷洗鍋碗後。
許元勝看了一眼大太陽的,晌午頭還是睡個覺吧,喝的剛好有些微微上頭,轉身進了屋,卻是拐向了方柔的屋裡。
她洗的真慢。
門栓哪裡擋得住他。
很快就聽到房間裡一番推搡聲,撲騰一聲後,某人就進了木盆裡來了一個鴛鴦浴。
接下來嘩啦啦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但能不時的聽到悶哼聲以及撲騰撲騰的拍打水麵的聲音,某人像是快被折騰的窒息。
等到了外麵沒有那麼熱。
在床上的許元勝睡醒睜開眼,卻是看著氣鼓鼓一直沒有睡著,怒瞪著自己的方柔。
“嫂子,你嚇死我了。”許元勝眨了眨眼道。
“你動手動腳欺負我就夠了,還拿言語羞辱我,你真是一個混蛋。”方柔臉一沉,又是氣的緊握著拳頭。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忽然許元勝一個翻身,直接把方柔壓在了身下,抓住她要捶打自己的雙手,牢固的摁在頭頂處,使得她一身雪白,儘皆顯露在眼下,就是一低頭埋了進去……唔,嫂……。
方柔氣的不斷扭動身子,但馬上臉就泛著紅潤,心裡恨死了這個欺負自己的混蛋,但身體還是本能的有了反應。
她漸漸忘記了掙紮,耳邊更是不斷的聽到,這個混蛋一直不斷唔的混雜著嫂的聲音。
她想堵住耳朵,但是雙手被固定在頭頂,依一種極其羞恥的姿態坦露在這個混蛋身下。
一股股強烈的情緒讓她充滿了負罪和自責感,覺得自己太放蕩了。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被休了。
也好過被這個混蛋天天壓在身下,輪番欺負,還嘴裡沒有半句好話。
偏偏自己竟漸漸適應了這種刺激感。
她感覺,自己太賤了。
過了不久之後,許元勝也完全醒過來神,就穿衣神清氣爽的走了出去。
有女人和沒女人還是有區彆的。
哪怕這個女人,是好大哥名義上的媳婦兒。
等到了傍晚的時候,陸續又有差役送來了各個村的詳細情況。
雖說還沒有彙總完所有村子的情況,但也能推斷出結果了。
許元勝上午就已經能斷定,靠征收糧食,根本無法完成這次的秋糧征稅,再看完信上的一道道數字後,更篤定了。
不大一會,許元勝喊來了大牛和二牛,給他們描繪了一下自己需要做的東西後,大概就是土窯差不多的樣式。
在大勝已經有了燒製磚瓦和瓷器的窯,不過青山縣這邊還沒有,一些青磚之類的都是需要從外地運來。
畢竟磚瓦這一類的,除了縣城裡用的多之外。
城外是靠山吃山,石料和泥坯並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