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色有些晚,還要走一段路才能到趙婉兒住處附近的那條河邊,正是和春兒姐約定的地點。
“哎,是應該搞匹馬。”
許元勝是真的眼饞熊掌櫃那些馬,他每日幾千兩銀子進賬的人,還整個驢車來來回回的,這叫什麼事。
踏著夜色。
許元勝還是打算赴約,不能欺騙小寡婦。
咱最大的優點,就是信守承諾。
說讓你們玩,就讓你們玩,今晚上就在水裡舍得一身剮了。
聽起來大義凜然,許元勝腳步走的挺快,好似很舍得去被小寡婦刮一頓。
夜間走在山路上,還挺不好走。
許元勝也有些苦笑,這算不算要色不要命,還好沒有人在這裡伏擊自己。
過了沒多久,就看到一道弱光晃晃蕩蕩的,有點像是燈籠光,很快就看到有一個踉踉蹌蹌的身影,也朝著這邊迎了過來。
“是……許家大哥嗎?”對麵響起一道小心翼翼的聲音。
“嗯,是我。”許元勝應了一聲。
“謝天謝地,我還以為不是你。”
“剛剛都怕死了,心都快從胸口跳出來了。”
來人急忙加快腳步走了過來,正是嬌俏可人身材棒極了的春兒姐,她今晚上明顯還打扮了一番,水洗一樣的烏黑秀發,隨意的挽著搭在飽滿的胸前。
穿的是一身素淨的裙子,看質地還挺好的,應該平常不舍得穿,這次是為了許元勝才穿的。
穿在她身上在山風下輕飄飄的一吹,露出了白皙修長一截渾圓的美腿。
嗯,這個時代很少有人穿底褲,除非來了月事。
何況是大晚上,她估計也沒有穿。
可惜了那裙子還挺長的,吹不管怎麼吹,都沒有吹起來。
很快春兒姐就到了跟前,好似嚇的夠嗆,一手扶著許元勝,大口的喘息了幾下,啪啪啪的拍了拍胸口。
“這麼晚了,我還以為是賊人的。”許元勝很想提醒她,彆拍了,太晃眼了,在燈籠下實在是倒影一晃一晃有磨盤那麼大。
“哪有賊人,是打著燈籠的。”
“許家大哥,果然守信。”
春兒姐一路上緊張加上剛剛小跑,俏臉泛著紅潤,猶如一朵水嫩的花蕊,好似就在等眼前的人辣手摧花來了。
“我這個人最重承諾。”
“就你自己嗎?”
許元勝說道。
“奴家也是誠信之人。”
“那一位是河邊等著的,我一個人實在擔心夜路不好走,就壯著膽子過來迎迎的。”
春兒姐咯咯一笑。
“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全,畢竟一個人大晚上的,不太安全。”
許元勝如實道,他倒不是說非要兩個人,男人就這點好,一個女的也能招架的住,當然兩個更上頭。
“還是兩個人好,奴家一個人可熬不住許家大哥的強壯。”春兒姐臉一紅,畢竟這個地方離家不遠了,她也有些心神緊張。
大晚上的約一個男人。
不像上次河裡隻是陰差陽錯,這次算是有備而來的。
她多少還是有些拘謹和緊張,還好等下是在水裡,到時候隔著水,應該會好一點。
春兒姐提溜著燈籠,和許元勝一起朝著河邊走去。
很快臨近,許元勝望了一眼趙婉兒住的地方還點著油燈的,這個時辰她竟然還沒有睡。
“婉兒妹子很賢惠的,白天去土窯那邊幫工,晚上回來還要縫縫補補的,真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女孩子。”
“她不像我們都是婚後的寡婦了,可憐她一個大姑娘這麼年輕就過著這樣的日子。”
春兒姐挺是心疼趙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