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春兒姐又要約晚上。
“春兒姐,沒有耕壞的地,卻有累死的牛。”
“你總要讓我緩一緩。”
許元勝嗬嗬一笑道。
“也是,也是。”
“是我疏忽了。”
春兒姐尷尬一笑,多少有些惋惜,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報答許元勝了。
“把工作做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許元勝笑著道。
“這個你放心,我現在就去工作。”春兒姐聞言連連點頭,轉身就先走了。
許元勝望著走路都輕鬆了不少的春兒姐,望著那扭動著一翹一翹的臀部,好家夥,這也就是今晚上沒有答應她,否則可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等吃過午飯之後。
許元勝在土窯裡走動一番後,發現沒有大問題之後,就先回家睡個午覺。
昨晚確實是折騰的夠嗆,妥妥體力活。
許元勝剛睡的迷迷糊糊的,或許是習慣的床,熟悉味道的被子,睡的很舒坦,哪怕有人過來,他竟是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
等感覺褲腰帶有拉扯的勁道。
他緩過神知道真的有人,沒有立即動手,而是眼睛微微顫了顫,一束光澤入了眼簾,很快就看清了是誰。
竟然是方柔。
怪不得自己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畢竟熟悉的味道,和這個屋內太契合了。
許元勝暗暗提醒自己,下一次一定要謹慎一些才好,謀殺親夫這種事古往今來都不是個例,何況這方柔是好大嫂,保不齊哪天就對自己懷恨在心了。
畢竟自己才強迫她爹方中堂出了銀子。
不過此刻的方柔明顯沒有對自己下毒手。
這娘們從土窯那邊偷偷趕回來,竟是去扯自己的褲子,還真是夠可以的。
許元勝裝睡,沒有驚動方柔,也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那邊站在床榻旁的方柔,很是糾結和猶豫,還透著做賊心虛一般,時不時的還要提防著許元勝會不會突然醒了。
“睡的像死豬一樣。”
“昨晚上肯定沒有乾什麼好事。”
方柔嘀咕了一聲,似是說完話看到許元勝還沒有醒,這次是真的壯起了膽子。
她直接坐在了榻上,然後伸出手又繼續去解許元勝的腰帶,悉悉索索,這次很快就給解開了。
她停頓了一下,美眸小心翼翼的盯著許元勝看了看。
稍後她鬆了一口氣,一邊開始去往下脫他的褲子。
許元勝心底想罵娘了,這娘們是想驗貨啊,醋勁這麼大,肯定是和昨晚上自己沒有回來睡覺有關係。
她這是遊走在七出之條蹦躂啊。
一條妒忌,就能讓她掃地出門了。
嘴上嫉妒兩句倒是無妨,大白天的去脫自己褲子,這就是明擺著去查看自己是否有作案痕跡。
許元勝現在隻要醒來,能嚇死她。
不過他也懶得搭理方柔,也想看看接下來她還要搞什麼鬼。
很快褲子就脫掉了。
方柔蹙眉審視的樣子,好似感覺用眼睛看,是看不出什麼端倪,打算去驗驗貨了……。
許元勝心底也是一驚,還來真的啊。
還以為她隻是走走過場就算了,完全沒有想到,接下來這娘們不但是看看,還動手,更甚至是……。
過了一會兒。
許元勝睜開了眼,拿起枕頭墊在脖子下麵,笑嗬嗬的看著正在埋頭苦乾的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