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夜色深了,想到明日一早還要去土窯那邊,她匆匆的脫掉了衣裙,就是進了水裡,感覺到溫熱的覆蓋在姣好的酮體上,一天的疲憊感也儘皆散去。
她忍不住舒服的輕哼了一聲。
許元勝聽到動靜,原本是差點睡著了,此刻側躺著睜開眼看向屋中央水桶內正在沐浴的方柔一眼。
還真是第一次看到。
方柔瞥了一眼許元勝這邊,輕哼了一聲,好似在說這一仗打下來,人也差不多隻能看了吧。
“我就喜歡,你不服輸的賤皮子樣。”許元勝嗬嗬一笑,兩人間的默契有時候一個眼神就能明白,他掀開被子直接走了過去。
“你,這麼晚了!”方柔感覺身後火熱的吐息,仰頭看了一眼。
“人已經到家了,還在乎晚一會嗎?”
“相比著在兩縣交界處不確定的生和死,此刻的享受才能真切的感覺到,放鬆是多麼的難得!”
許元勝雙手伸進木桶裡,直接從方柔的腋下穿過,把她硬生生的從水裡拔了出來。
出水的那一刻,奶白,細潤的肌膚縱使隻在並不明亮的月光下,也顯得是那麼的活色生香,令人呼吸加重不少。
兩日戰場上的壓抑和高度緊張,疲憊隻是其次,最重要的滿肚子的火氣需要找個地方發泄,放鬆,釋放。
方柔被粗暴的提出來,氣的她緊咬著嘴唇,每次都是如此的粗魯,不是自己媳婦,就不知道心疼了是吧。
“我,我自己來!”方柔怕許元勝直接把她濕漉漉的摁跪在了地上,就是主動側過身想蹲下來的。
忽然,她發現竟是無法蹲下來。
她感覺一雙大手摁在她的後背上,把其死死的摁在了木桶沿邊上。
她隻能雙手抓著木桶沿。
她的發箍驟然落在地上,滿頭烏黑的秀發披掛而開,遮掩住了她的脖頸和半邊白皙俏臉,隻餘下那具脖頸之下白皙令月光都羞澀的潔白身子。
就在她不知所措時。
嘶!
稍後,她忽然美眸圓睜,感覺一股巨力驟然間襲來,整個人愣神了,懵逼了,有些恍惚,那種突如其來的充足感。
她過了幾個呼吸後,才是緩過神,悶哼幾聲。
“你!”
“你……!”
方柔眼眸內滿是吃驚,腦海裡更是冒出兩個想法,他到底和誰睡了,是趙婉兒,還是縣城內他府裡養的那對母女中的小女兒。
這個混蛋!
開戰前夕,大家都心裡緊張的要命。
他竟然還有空去順便破個處。
但這個事方柔心裡隻能無奈,知道又能如何,有些東西沒有後悔藥。
她,給不了這個家夥一個潔白的身子,現在的湊合結合,不過是供這個混蛋發泄罷了。
她,也需要一個體麵的身份,隻能順從著。
“看你的吃驚!”
“嗬,是不是比你的大蘿卜,更來勁!”
“好大嫂現在你算是得償所願!”
“接下來,趴好,就讓我好好疼你!”
許元勝嘴唇貼在她的耳邊的發梢處,聲音從其背後響起。
夜色下,屋內的木桶不斷晃動,水撞擊木桶內壁的回轉聲,一聲壓過一聲。
方柔竟幾度開口,卻最終話從喉嚨眼裡就吐不出來了。
一波波的快感襲來。
讓她有些喘不過來氣,手背抓著木桶邊沿泛著青筋,緊緊的抓緊。
夜色下,這一幕說不出的蕩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