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的,許元勝看著殷紅梅就這麼趴在牆頭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對胸前飽滿,真是令人夠無語的。
“我說殷娘子,你老是這樣偷看,也不是個事吧。”
許元勝無奈道,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發生了不少次,最關鍵根據上次她進院子裡,還遞給自己手帕,那手帕的質地和綿柔,完全不像是擦拭手和嘴的尋常手帕,更像是擦拭私密處的。
從中可知,這娘們不但偷看,還特麼的用行動來意淫自己。
“許家大哥,我在自家院子裡,總不違反大勝律例的吧。”
“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哪裡知道寡婦的不容易。”
“連趴牆頭這點機會,你竟然都要剝奪。”
“哎,你上次還曾說,你和我家那死去的相公是有兄弟情誼的,你對兄弟的遺孀都是如此無情的嗎?”
殷紅梅一臉委屈道。
“我無情?”許元勝瞥了她一眼,老子若是無情,早就拔劍了。
“許家大哥,若是多情。”
“我倒是欣喜不已了。”
殷紅梅眼前一亮,似是腳尖踮起,使得她的上半身完全脫離了牆頭,瞅那架勢,許元勝隻要一點頭,她就翻牆頭跳下來了。
“殷娘子,你要看就看。”
“不過在外麵不要亂說。”
許元勝扔下一句話,就轉身進了院並關上了門,壓根沒有給殷紅梅機會,對於他而言,隻是一個女人偷看,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還挺來勁兒的。
“方柔這個騷蹄子,到底哪裡矜貴了。”望著關閉的院門,殷紅梅嘴裡碎叨,心裡滿是嫉妒。
那邊許元勝進了院,衝了一個澡,就進了屋。
此刻方柔明顯是被剛剛外麵的對話,吵醒了。
“是殷寡婦?”方柔蹙眉道。
“嗯,天天晚上興致勃勃的趴在牆頭上。”
“說也不聽,隨她去吧。”
許元勝搖了搖頭,擦乾身子就是躺下了。
“這浪蹄子,一次兩次也就算了。”
“真當我好說話了。”
方柔冷哼了一聲,眉頭一挑透著不屑。
“你倒是勁大。”許元勝嗬嗬一笑,不得不說好大嫂那脾氣可不是蓋的,也就功夫不行,否則她估摸著在土窯那邊,要把春兒姐和娟兒姐等人給打了。
方柔美眸橫了一眼許元勝,聽出了他話裡的另外一層意義。
她那傲嬌,不服輸的脾氣又上來了。
她那眉宇間的意蘊,似在說,勁兒大不大,老娘治你妥妥的。
許元勝瞥了一眼窗外,殷寡婦應該還在外麵的。
“你……你無恥。”方柔臉色微變,頓時知道了那一眼的意思。
“來吧!”
“讓殷寡婦給我們掌個眼。”
“看看到底誰勁更大。”
許元勝一把掀起綿薄的被子,扔到了榻角,此刻被子之下的方柔被接連不斷耕耘的好身段,愈發顯得的豐腴圓潤,哪怕平躺在哪裡,都能感覺到驚心動魄的美感。
特彆那一身單薄的絲質睡衣,坦露的肌膚若隱若現,在月光下散發著勾人的女人味。
足以令任何一個雄性亢奮,並想撕扯了這片愛好。
方柔嘴硬,身體還是怯了,本能的緊隨身段欲要蜷縮起來。
她卻不知,蜷縮起來更令男人上頭。
刺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