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三個仆人臉色一變,一起朝著外麵跑了過去。
陳木翻手一揮,軍刀劃過一道弧度,緊握著在手裡,他縱身直接飛撲過去,噗嗤一聲,直接捅死了一個仆人。
然後又是一刀揮過去。
嘭。
一個仆人的腦袋也隨即滾落在地上。
幾乎同時。
最後一個仆人驚恐失措的到了門口,卻發現門已經鎖死。
“饒命……。”那仆人還沒有喊出聲,嘴裡就溢出血,脖子上被一刀劃過。
陳木麵無表情的提著刀,走了過去。
對著燒火的兩個中年婦人,一刀一個,直接解決。
那兩個貌美年輕的丫鬟,快要嚇死了,都忘記跑了。
陳木手起刀落,一刀揮過,直接切斷了兩女的脖子。
隻餘下穆欣。
“都是陳充的狗。”
“這麼多年來,當我不知道?”
陳木麵無表情,目光看向對麵的穆欣時,眸光微微有些遲疑,總歸是明媒正娶,陪伴了自己十年的夫人。
“對……不住了。”
“我不能放了你。”
“我們陳家,輸不起。”
陳木深吸一口氣,大步上前,因為穆欣是他的夫人,更是陳充的外甥女。
“夫君,我們尚未出生的孩子……,當初真的隻是一個意外嗎?”穆欣早就被剛剛的一幕,嚇得踉踉蹌蹌的坐倒在地上,似是想到了什麼,腦海裡突然湧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不是……意外。”
“我不可能讓和陳充有關係的孩子出生。”
陳木沉默片刻,看向女子道。
“那也是你的骨肉啊,你……你怎麼能下的了手。”穆欣臉色慘白,不敢置信的看向這個相依相守十年的男人。
“若是不能報仇。”
“他出生,就注定了一輩子活成像我一般。”
“若如此,還不如從未來過這個世上。”
陳木想到那個尚未出世的孩子,眼眸內也閃過一抹痛楚,最後還是很快掩去。
“那你當初,又為何娶我,為何娶我啊。”
“我舅父當初隻是奪了你們一些家產,我這些年小心服侍你,哪怕粗茶淡飯也從未抱怨過,就是想化解這段恩怨。”
“你為何,就不能放下執念。”
穆欣滿臉淚水,揚起泛白的俏臉,兩手放在胸口上,心好痛。
“執念?”
“嗬嗬。”
……
“十年前,山匪入城洗劫了我陳家。”
“我陳家族人紛紛被屠。”
“這是陳充乾的。”
“我娘,我的幼妹,若是我那妹妹沒有死,現在也應該嫁人了吧。”
“還有我那些叔伯以及堂兄弟們。”
“我陳家整整一百八十多口人,死到最後隻剩下了我和我父親兩人。”
“至於我為何娶你。”
“嗬嗬,那是因為我不敢不娶你,陳充為了名正言順的掌控我陳家最後的一些產業,又不敢真的把我陳家這一脈滅族,引起各方的忌憚。”
“就逼我娶你,我敢不遵嗎?”
“之後!”
“他不費吹灰之力,竊據我陳家主家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