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根本看不上我等這八縣。”
許元勝嗬嗬一笑。
“也是。”霍山咧嘴一笑。
“除我們完全掌控的三縣之外的其餘五縣,繼續針對於城外,不要過分刺激城內。”
“入冬了,一切儘可能平穩過渡。”
許元勝說道。
霍山點了點頭,就先走了。
“應該是有其他事,牽絆了熊家的注意力。”
“不過總歸是有更多的時間,籌備。”
許元勝沉吟道,但具體是什麼,應該在京城局勢吧。
稍後許元勝不忘關注朝廷局勢,若是新皇能夠順利登基,那天下最起碼不會大亂,可惜過去的這幾日。
一直沒有新皇登基的消息傳出。
傍晚的時候,兵部司來人,讓許元勝去一趟。
當天晚上。
許元勝就帶著侯坤等五十人,在夜色的掩護下秘密出了廣平縣,前往了府城。
此刻的府城內,明顯沒有了過去夜夜笙歌的景象,一是陛下駕崩,二是局勢迷亂,就連守備軍防守城門,都變得嚴謹許多。
連續勘驗了多項身份,確認了許元勝的身份後。
才是打開了一扇城門,放許元勝帶著人進了城。
等一路來到了兵部司。
見到了張方平,隻是寥寥幾日,他顯得疲憊許多。
“兄長。”許元勝拱了拱手關切道。
“吾弟,請進屋內。”張方平臉上擠出一道笑意,不知道多久沒有笑過了,稍後迎許元勝進了屋。
隻是略微寒暄。
“吾弟這幾日忙碌,加上境內局勢複雜,本不該喊你來,實乃有件事需要你知曉。”張方平直言道。
“難道是關於新皇登基的事?”許元勝臉色微變。
“新皇怕是沒機會登基了。”
“這是薛濤大人通過秘密渠道,發來的書信。”
張方平起身找來一份秘信,遞給了許元勝。
許元勝略微猶豫。
“看吧。”
“此刻對你,不設防。”
“若非信裡內容牽涉過大,不易遠離兵部司,我就直接派人送給你了。”
張方平直言道。
許元勝很快接過了秘信,打開匆匆一閱,頓時臉色一變。
“陛下駕崩的倉促,沒有留下遺昭。”
“太孫終究年幼,當年的太子又非皇後所生。”
“現在皇後欲扶其子上位。”
“而朝堂上的諸位大人,忌憚外戚乾政,畢竟母壯子幼,這樣的例子曆朝曆代都非大勝之福。”
“現在京城一團亂麻,連陛下的龍體也遲遲沒有入皇陵。”
“還好現在入了冬。”
張方平苦笑道。
“皇後之子,多大了?”許元勝直言道。
“剛滿五歲。”張方平自嘲道,這樣的幼兒登基,大勝的權利定然過渡到皇後手裡。
“若是讓此子登基。”
“那天下諸王,怕是都要蠢蠢欲動了。”
許元勝搖了搖頭,若立太孫,還算繼承正統,天下諸王哪怕不爽,也不敢擅自妄動,冒然做出悖逆的事。
被皇後這麼一搞。
太孫估計死的更快。
到時候皇後之子,名不正言不順得位。
那這皇位,就是天下諸王共逐之,畢竟同為大勝皇族血脈。
“誰說不是呢。”
“其實這件事還隻是一方麵。”
“還有一事,事關你我乃至是兵部司。”
“據薛濤大人所言,現在熊家已經頻繁和西川行省內的寧王,開始頻繁來往了。”
“大家在等著京城內的局勢變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