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陽府就收入都指揮使大人麾下。”
“依吾弟的功勞以及此次收獲的六百多萬兩銀子,以及我青州府此刻的兵馬。”
“四府主次上。”
“不!加上淮陽府。”
“五府主次上,我青州府當為首。”
“更甚至。”
“依都指揮使大人坦蕩以及薛濤大人的關係,加上吾弟的功勞。”
“或許這淮陽府有機會完全納入進青州府掌控之中,按照青州府的各項製度的推進。”
“淮陽府隻需明年,就能募兵十多萬,不,不止十萬兵。”
“呼。”
“依淮陽府的底蘊之豐厚是僅次於西關城,若能和青州府在募兵上齊頭並進,軍屯製推進之下,兩府擁兵四十萬,也非難事。”
“依兩府之兵力,堪比西川重鎮。”
“那……。”
張方平呼吸都有些急促,眸光泛著精光,忽然明白為何明明不太有利的局麵下,都指揮使大人為何願意對賭了。
好處太大了。
他目光看向北方淮陽府方向,此刻外麵還飄著雪,官道上的積雪應該更多吧,希望青州府的兵馬能儘快趕到,這個時候哪怕戰一場,也值了。
“吾弟,挺住了。”
……
傍晚時的淮陽府城內。
院外明顯聽到動靜更大了,就連差役也紛紛出動,不斷的對著四周喊話。
“府衙辦案。”
“閒雜人等紛紛歸家。”
“等待府衙和守備軍兵士,上門核查身份。”
一道道的喊話聲,不斷的響起。
“突然間嚴峻了。”
“破罐子破摔?為了抓住我,寧願毀了淮陽府城之商路繁盛地位?”
許元勝眉頭緊蹙,感覺到了一抹不對勁。
“大人,還請速速轉移下一個地方。”王五也大踏步走了進來,臉色也明顯凝重許多。
“外麵情況如何?”許元勝直言道。
“府衙和守備軍兵士,像是瘋了一樣,所有人馬都出動了。”
“大批的抓捕外地商人,已經不顧體麵和影響了。”
“另外欲推進入戶核查。”
“大有必須找到大人的打算。”
王五凝重道。
“外麵一定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許元勝凝重道,若非如此,無法解釋,本來眼瞅著再過幾日,淮陽府城就要屈服於商賈和民眾的壓力,不得不開城門了。
怎麼陡轉急下,反而嚴峻了。
“還請大人速速隨我去下一個據點。”
“我擔心很快就會查到這裡。”
王五沉聲道。
“走。”許元勝點了點頭。
王五揮了揮手,很快三個鐵血軍兵士趕過來,護持著許元勝朝著後院走去,稍後在後院角落停下。
三個兵士立即扒開一個坑洞。
坑洞是坐落在牆壁之下的,應該是剛挖掘沒有幾日,上麵還有一層積雪。
楊雨煙也臉露緊張,但還算鎮定,緊跟在許元勝身後。
眾人陸續鑽過坑洞,就出現在了另外一處院落裡。
那院落裡也被租下了,而在另外一處院落坑洞口,還站著五個鐵血軍兵士持刀警戒。
這些院落皆屬於租賃給外地商戶的,算是淮陽府城的一大特色,建有不少院落用於租賃給外地人的。
畢竟淮陽府城是西川行省的商路繁盛之地,往往外地行商多時可有過萬人,隻是憑客棧還無法滿足住宿。
也正是因為這個特色。
許元勝之前才篤定,自己不會被發現,能熬到淮陽府城主動放棄追殺自己。
但淮陽府城明顯不安常理出牌。
萬幸許元勝提前部署了多處院落。
哪怕現在還是傍晚,從院落裡不斷的穿梭,每過一個院落,皆會出現五六個鐵血軍兵士警戒。
很快,許元勝安全離開了兩條街的距離。
再次出現在一個院落後,才是停下。
“大人,隔壁一條街就是府尉厲彪的府邸。”
“若是大人被發現。”
“按照原先的安排,我會帶人殺入厲彪府邸,活捉厲彪一家老小,逼迫厲彪就犯。”
“但現在形勢之嚴峻遠超預估,怕隻是一個厲彪還不夠。”
“卑職想在今晚上,摸一摸府主楊釗和府丞黃元亮的府邸。”
“若能一舉拿下三人家眷或是其本人。”
“我想大人安危可保。”
“隻是可惜,淮陽府城守備軍鄭元武的府邸,過於靠近南城守備軍大營,要不然就萬無一失了。”
王五沉聲道。
一旁的楊雨煙心底一驚,他們之前竟然打算一舉擒拿淮陽府城三大主官,怪不得敢有持無恐的在之前的院落裡,有吃有喝的安然待下。
更甚至。
剛剛越過兩條街,足足穿過了十幾處院落啊。
這是什麼時候租下的?
那些院落裡都駐紮了不少人手,竟一直在他的身邊護衛。
這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