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運氣比較好。”
“邊境處幾個大的牧地,我都一一去了一趟。”
王五也是臉露興奮之色。
“大荒國的軍隊,就沒有四處巡邏?”
“或是搜刮附近的牛羊,衝抵糧餉。”
許元勝問道。
“第二日大雪的時候,大荒國的部隊就紛紛後撤入城了。”
“城外幾乎無險可依。”
“他們也不怕我們占領。”
“因為大多數時候,進攻方是大荒國,我們大勝多依固守防禦為主。”
王五說出一個比較恥辱的結果。
大荒國不怕大勝軍隊。
所以天災來了,直接後撤,讓出了大片的土地,壓根也不怕大勝的軍隊占領,或是更巴不得大勝的軍隊占領。
到時候雙方能夠打個近戰。
“怪不得你如此搜刮,都沒有遇到敵軍。”許元勝自嘲,真是好運,也是恥辱。
在良山穀底過了一夜之後。
隔日,許元勝和王五帶著一部分兵士,就先行出了良山穀底,往西無限靠近大荒國境內。
在此處有一個關口。
主要是扼守良山穀底,防範大荒國軍隊入境的。
“我前後帶著大批牛羊,出入良山穀底,都沒有見到我們大勝的兵出來。”
“第一次還算謹慎,是夜晚出入的。”
“這次白天派人先行前往探路,也沒有被阻攔,最後擔心夜晚不安全,就驅趕大批牛羊直接白天進入的良山穀底,絲毫沒有遇到阻擋。”
王五也是納悶了。
“走,過去看看。”許元勝說道。
王五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鐵血軍兵士手持盾牌在前,錯落有致幾十米的距離,即便遇到攻擊,也能護持許元勝先行退下。
這個關口,扼守在良山穀底出入口的一端處,居高臨下完全能夠鎖住整個穀底的出入口。
確實是兵家必爭之地。
等眾人越發靠近的時候。
許元勝臉色難看至極,這麼近的距離,都沒有動靜。
若是大荒國大部隊入我青州府,豈不是長驅直入。
“放箭!”許元勝一揮手。
很快鐵血軍堅決執行命令,沒有在意是否會射殺了大勝軍隊。
嘩嘩嘩
一道道箭雨驟然射入關口內。
此次關口外麵是巨石堆砌,似是一個狹長的寨子大小。
當一道道箭雨驟然射入之後。
很快從裡麵就有人頂著盾牌,探出頭來了。
“敢問是哪位大人?”對麵響起一道顫抖的詢問聲。
“青州府府丞許元勝。”許元勝沉聲道。
“是接管南部防線的許大人?”
“許大人,您終於來了。”
這個時候說話之人,才敢露出腦袋來,似是仔細辨彆了一眼外麵之人的樣貌,然後放下一個吊籃。
“麻煩大人,拿出憑證。”
……
“良山穀底你們都懶得防守。”
“還在乎是誰入關口?”
“看來自己的命,比守關更重要。”
許元勝沉聲道。
“大人恕罪。”
“我等對於出入良山穀底的人,是心裡有數的。”
“大荒國軍隊若是敢犯我良山穀底,會有斥候燃放狼煙通報的。”
“若是小股人馬入良山穀底。”
“我們接了上麵命令,可以不用理會。”
“若是大股人馬的話。”
“我方支援也會提前趕來,到時候自然會聯合防守良山穀底的關口。”
那個冒出一個腦袋的兵士,大聲解釋道。
“娘的。”
“小股不予理會,還好有大青山阻隔,要不然青州府定然被大荒國給完全滲透了。”
許元勝罵了一句。
“大人,是強攻嗎?”侯坤低聲道。
“攻什麼攻。”
“他們也是接命令行事。”
許元勝沒好氣道,抬手從懷裡拿出一個官印,抬手徑直拋入了那個落下的吊籃裡。
很快那吊籃再次升起。
過了沒多久,關口的石門就打開了。
一隊士兵急忙前來迎接,約乎兩百人左右。
“卑職良山穀底關口把總沈鐸,見過府丞許大人。”一個為首的將領恭敬道。
“前麵帶路。”許元勝擺了擺手,瞥了一眼良山穀底的關口,這真他媽的像是烏龜殼一樣。
防守一道上,熊家算是做的爐火純青了,怪不得敢讓一個把總帶兵防守一個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