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我盯著人家學校的操場看了太久,夏油傑忽然開口問我。
“你想進去嗎?”
“欸?”我收回了目光,搖搖頭:“隻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這樣。”
夏油傑漫不經心的點點桌子。
我最後還是沒有買關東煮,而是泡了一份拉麵,一個人吃完了。
中途還吃得太急,險些燙到了舌頭。
夏油傑很無奈:“怎麼這麼著急。”
我吐出半截舌尖,吃得鼻尖冒汗:“好餓,我都沒吃晚飯。”
舌尖麻麻的,我剛想說幫我開一下氣泡酒,夏油傑就已經拉開易拉罐放在我手邊了。
我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
這個酒的度數很低,算是我勉強能喝的品類。
我本身其實是稍微能喝一點的,和之前那副一沾酒就醉的身體,有一點不一樣。
想到這裡,我沒忍住偷偷看了夏油傑一眼,他卻像是根本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反而皺著眉,像是在想什麼讓他不愉快的事情。
我臉頰有些燙,因為攝入酒精之後有些飄飄然,越發忘了拘謹兩個字該怎麼寫。
“在想什麼?”我問他。
夏油傑張了張嘴,猶豫了半天:“……我明天要回去了。”
他要回東京了。
“啊……”我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又覺得現在的自己好像說什麼都沒有立場。
最後隻能憋出一句。
“那你還會回來嗎?”
“你還會留在那裡嗎?”夏油傑幾乎和我同時問出了口。
我理所當然的點頭:“當然啦。”
——已經過去一周了,還剩三周,堅持就是勝利,我不能半途而廢。
夏油傑沉默了很久,氣壓變得有些低:“唔。”
咽下最後一口拉麵,我繼續說道:“夏油君打算包養我到什麼時候。”
“咳咳。”夏油傑被啤酒嗆到了。
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好像說得有些奇怪。
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我試圖補救。
“我不是……唔……算了,我的意思是,我其實不喜歡這個兼職,可能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就不乾了。”
夏油傑總算順過了氣,他低聲咳嗽了兩聲,偏過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不想去就彆去了。”
他停頓了片刻,又轉頭認真注視我的眼睛,然後伸手把我額前的蓬亂的碎發理順。
“如果需要錢,我可以給你。”
“不要去了。”
——要是我隻是一個拜金女就好了,現在就可以直接抱著他的大腿脫離苦海。
可惜我不是,所以隻能忍痛拒絕。
“不用啦,我到時候會自己辭職的。”
至於甘利夫人是怎麼想的,又關我什麼事呢,我反正隻打算乾滿一個月就跑路。
想到這裡,我頓時心情好了不少。
“夏油君等等我唄,等再見麵的時候,就是一個嶄新的我啦。”
“可以嗎?”
我轉頭期待的看向夏油傑。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蜷了蜷。
“當然。可以。”
夏油傑最近有點不太對勁,經常表現得魂不守舍,而且時常看手機。
作為摯友,五條悟對此表示十分憂心。
他經過兩個小時的仔細觀察,終於得出了以下的結論。
“傑一定是背著我們,在外麵有人了。”五條悟打了個響指,發出痛心疾首的聲音。
這話沒頭沒尾的,簡直讓人想八卦都無處下手。
不過好在所有人都對這人的日常抽風很習慣了,誰都沒有浪費時間理他,胖達繼續和真希對練,狗卷則是盤腿坐在旁邊觀戰。
五條悟沒被搭理,也不泄氣,又去騷擾自己的後輩——七海建人。
據他所知,七海建人上周和夏油傑在一個城市,兩個人應該有遇到過。
也許是真的不勝其擾,又或是因為七海自認早就看透自己的兩個前輩的本性,對他們狗咬狗的行為樂見其成。
他承認地很乾脆。
【夏油前輩好像是交了女朋友沒錯】
——萬一不是,反正被打的也不是他,問題不大。
七海冷漠的想到,然後把手機塞進口袋裡。
五條悟盯著這句回複看了半天,好一會兒才哼哼唧唧的發出不滿的聲音。
“可惡,這種事情傑倒是動作很快。”
他想了想,又給自己另一位可憐的後輩發了條消息。
【灰原,上周和傑對接的輔助監督,是你吧。】
——灰原高專畢業之後沒有留下來任教,而是選擇成為一名輔助監督。
這也是夜蛾老師建議的,因為他的實力一般,輔助監督的危險性相對咒術師來說要小一點。
單純又好心的灰原雄很快回複。
【額,是呀,五條前輩有什麼問題嗎?】
【隻是想要知道一些小小的細節而已啦,不要緊張~】
灰原看著那個蕩漾的波浪號,不知怎麼的,忽然打了個冷顫。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悟醬在跑道預熱了!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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