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火攻了嗎?”
“好,”張韓回頭又複和兩人點了點頭,而後帶著年輕人離去。
“走?”張韓眉頭一皺,“合著你偷偷歇來的嗎?”
“俺跟你說,關雲長是俺的二兄,你方才的話,讓俺聽著渾身難受,現在你再重新說一遍,用你的學識再好生分析,張韓真有關雲長厲害嗎?”
“哼,”張飛冷
笑了一聲,又深深看了他幾眼,道:“典校尉勇武自然是不必去誇讚,你我百招之內不分勝負,我和兄長百招之內亦是不分勝負,至於百招之後,那肯定就看天意了,除卻這些,典校尉乃是衝鋒猛將,那跟俺張飛乃是伯仲之間。”
青年也奇怪,火攻計策的戰報,還未曾有過了解,畢竟這等利用自然地利設計,以大肆斬殺敵軍的戰法,在目前收藏的戰策裡,不算太多。
“在下並非暗探,是陸氏族人,跟隨鄉黨到許都來遊玩的,君侯是否弄錯了?”
在張韓一側的躺椅上,賈詡喝著水,正樂嗬嗬的看著,心裡彆提有多自在了。
“更加不可能,”張韓直接笑著斷絕了他的想法,“丞相已出兵冀州,中軍剛剛出發,怎麼會見你,現在這許都之內,能攔住我的也就隻有陛下了。”
“俺可沒說讓你走,”張飛滿臉怒氣,不服的鼓起腮幫,眼睛瞪著他,沉聲道:“你方才那話,豈
不是在說關雲長不如張伯常嗎?”
“沒錯,”張韓篤定的道:“校事府給的消息,又怎麼會有錯呢?你跟我去大理寺,將來曆告知,如能證明你自然可以回歸陸氏之中。”
這,站在人間看地府,方知他人之辛苦。
過於經典的那些,已經被研讀透了,也看不出什麼新的花樣來。
到現在,一個時辰過去,已經走走停停跑了不知多久,把陸遜人都累懵了。
……
“伯常。”
“不必問姓名,我這就離去便是,方才之論先生就隻當是無禮之言,不必理會。”
“不可能的。”
如果能夠見到丞相,憑借自己的口才和見識,也許還能免除懲處。
“這是欲加之罪,”陸遜頓時一急,怎麼一上來就扣帽子,這不山大王嘛。
“哦,沒事,我就隨口一問,那這人我就帶回去問話了。”張韓謙和的笑著。
這話說不得就是提醒他一句,免得自己也遭受一出將相和的戲碼。
走到門口,他就靠近了些許輕聲道:“陸遜,是吧。”
正在相持不下的時候,門外忽然走來幾人,人影遮住了光亮,撥開了門口看熱鬨的那些看客。
司馬氏現在還入地無門呢,日後也許一門的賢才,都不得不淪為庶民黔首。
陸遜理虧,終究是自己做錯事被張韓抓住,不敢反駁,點頭道:“是有此意,但不是要擇主,而是擇入仕與賦閒在野,時值此世,動輒便是萬劫不複,我陸氏為大漢死傷慘重,長者已戰死城中,自然是要謹慎為之。”
“劉將軍,”張韓拱手,言歸正傳,笑道:“這青年和陸氏族人有關,恐怕是混入的南方探子,你們能遇到一起,屬實令我意外。”
“誒你等等!你把話說清楚!”典韋一聽就不樂意了呀,你這話怎麼說的這是……
“張伯常,你這話倒是說對了,這世上比我兄長厲害的人,還沒出生呢,俺認為,再厲害的用兵之間,最多與他就是伯仲之間。”
“去軍營吧。”陸遜垂下頭,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南臨山,黑袍騎軍營。
這人不講道理的。
“我要見丞相,”陸遜聽聞,曹操乃是一位寬宏大量,仁愛善良之人,對百姓如同對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