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郡軍營之內。
“兵法中雲以奇勝者,均乃人中之傑也,若是此次都能勝,伯常日後的功績、軍威我不敢想,”,荀攸笑著說道,其實心裡莫名的有種激動。
卻沒想到,陛下和丞相府空前的團結,而張伯常又能深得上下同心,這冬日的災害,安然無恙的度過,還給曹操的長子昂,攬了一大波功績,聚得無數義士賢才。
“唉。”
他隱隱感覺,這要是還能讓他大放異彩,隻怕兵法可再上一階,畢竟這就不再是學兵法者了,而是隨意運用、隨心所欲之人,他已可留書於世,何等風采。
是想要在今年先折斷黑袍騎這根羽翼,如同那一
年,在界橋把白馬義從打散一樣。
什麼事一旦決定了,就幾乎是擺在臉上的不願。
“如此,再慢慢的露出軍旗,以混淆視聽,讓袁紹以為兵馬齊出,不再防備伯常,最後命黑袍騎再奇兵天降而取功。”
“明白了,”荀攸一下站直了上身,甚至還舒氣的後仰了些。
“若是不攻,不讓袁紹看到我軍傷亡,是無法將他引出的。”
這樣一支兵馬,即便大勝了,卻又覺得缺了點什麼。
郭嘉頓時輕笑道:“最近傳你和賈詡用計,乃是無情無義,也頗有名氣。”
“丞相不如,就固守白馬津,占據各地渡口,日夜屯糧,等待袁軍行動,我們則是見招拆招,不至於徒增耗損。”
一旦成功,人人則可脫離降兵身份,成為功臣,待遇更佳,即便是失敗了,他的精銳鐵騎仍然可以退走。
黎陽,城門樓上,袁紹在遠眺前方,大戰之後一片狼藉,護城河都是一片血色。
陸遜呆在原地想了想,也喘勻了呼吸,他明白事情的本質不是這位君侯性情手段如何,主要是自己犯了事,有把柄在他手中。
被張韓查到之後,陸遜已經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極有可能被校事府查到,隨時可以翻出此事,來**於他。
“曹仁、曹純二將,自今日起,領兵到黎陽城下日夜叫戰,痛罵袁紹,譏諷其無能無德,不敢出戰,先將他們逼出城來再說。”
袁軍雖說不是想象中那麼強悍無敵,但也絕不是如同去年冬日那般羸弱不堪。
關鍵就在於,虎豹騎、黑袍騎這些曹操麾下已經身經百戰,名聲在外的重兵何時出現。
交戰之後,雙方各自有俘虜過兵士,也問出了不少消息。
“此戰遭敗,是好事。”
他應當不會焦急才對,急則生亂,袁紹若是不打,那就空出中間的城池來,守一條防線,大有隔江而治之感。
“那,丞相現在所求,便是袁軍再攻上來,我們則是且戰且退,將他們引得離開黎陽土地作戰,而長驅而入我境內。”
“公達有何見解,直說便是。”
荀攸率先問道,眼神自然是看向郭嘉,郭奉孝和張韓的關係太好了,他們酒色財在沒有公務的時候,幾本都是泡在一起的。
東郡,曹操到來之後,前鋒派去的兵馬已經在黎陽附近和袁軍交戰多日。
這時候的兵馬,基本上都是降兵和降將,以及自己的精銳組成。
袁軍的確是在暗中防範張韓,且在延津方向,派出了一支中堅精兵駐守,至於還有沒有彆的伏兵,那就不是這些兵士能夠知曉的軍機了。
“曆經去年一敗,他若是沒有看到勝機,也不會像當時眼高於頂那般大肆出兵。”
“哦?丞相之意,還是要騙取袁軍進攻,再壓過白馬津,這戰略恐怕極難達成。”
“這麼傳下去,咱們這軍營裡都是些什麼人,”程昱撓了撓頭,不敢相信以後在儒林的風評。
這時荀攸走來拱手道:“丞相其實,不必急攻。”
“故此諸位也不必心中煩悶,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