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此人,真當也是豪士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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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聞言忽而就立起身來,神情關切的問道:“丞相這話是何意?為何君侯會成為誘餌?”

“這段時日,張郃都不在戰場之中,我猜測他應該不在白馬津這一條行軍之路上。”

“那會是在何處?”趙雲神情疑惑,但很快心中就有了答案,忙道:“就在延津?”

“不錯,就在延津。”

曹操目光凝重的點了點頭,如此說來,此次張韓如同沒頭蒼蠅一樣渡過延津,撞入敵軍內部去,則有可能成為獵物,被人圍獵。

而且,當初還在許都時,曹操和張韓都曾提到過這種形勢,那時候可是一心想要避開這種埋伏,方才會設計反複拉扯,把主戰場定在白馬這條線上。

結果現在事與願違,張韓還是有可能投入敵軍的重重埋伏之中。

“這諢人,我都讓他彆去了,為何還要往延津去。”

“雲長難道不攔著他嗎?”

曹操輕聲怒罵了幾句,但話語之中還是關心居多,不像是負氣責怪的怒罵。

在白馬之外,設下連營幾十裡,更是安排了數千人埋伏各地,探哨數十步而列,隨時等待曹軍前來突襲,在袁紹麾下文武的估算之中,黑袍騎恐怕會忍不住趁夜來偷襲。

趙雲苦笑道:“丞相,若是君侯想去,隻怕雲長兄長也攔他不住。”

可是,接連六日過去,料想中黑袍騎的突襲也並沒有到來。

“但在此之前,先迷惑袁紹幾日再說……”曹操忽然咧嘴而笑,神情顯得頗為輕鬆寫意。

“不不不,”曹操接連搖頭,總覺得心中不安,在他看來,這次恐怕不是張韓有所準備,而是他想不到張郃、鞠義都會在延津耐心蹲守。

延津既然如此危險,隱埋了重重伏兵,那麼張韓肯定有應對之法,才會選擇強硬前往。

“伯常和我說過,延津肯定會設伏,袁軍同時也在算計他。”

“故此,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伯常斷然不可能去延津,他不是這種讓自己身陷險境的人。”

“不過,我相信君侯既然有所選擇,定然是心堅如鐵,早已做好了決斷,自然也有足夠的把握能全身而退,丞相也不必太過擔心。”

袁軍大營之中。

“那,末將就不得而知了……”趙雲也被這話點醒,張韓如此聰明的人,甚至對危機的把控何等敏銳,從來不會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如此,主戰場也不能毫無動作,仍需給伯常一些助力才是,”曹操點了點頭,已經頓下了決議,不能在此坐以等待軍情送來。

畢竟,這段時日袁紹日夜讓兵馬在前營飲酒作樂,囂張歡慶,那是為了迷惑曹軍,讓他們以為袁紹兵馬得勝幾次之後,已經是驕傲自滿,目空一切。

……

也許正是入了他人的算計之中。

曹軍也就龜縮在濮陽堅城之中,根本沒有出來的意思。

這讓袁紹改變了此前的想法:“難道說,黑袍騎其實並沒有全數都在濮陽城,而是隻有趙雲這一支,他們來到城中後,斬殺我軍數名將領,讓我誤以為張韓在此。”

“諸位且想,從始至終我們都隻是看到了那自稱白馬餘部的黑袍騎騎將趙子龍,卻沒有看到張韓的旗幟。”

袁紹在思來想去之後,人已經有些迷糊了,他不敢隨意下定論,因為現在實在不知張韓到底在何處。

可是,又有一種,根本不需要怕一個區區小兒的感覺,張韓不過是後生之勇,不需要懼怕。

“不對的,”沮授麵色板正的拱手道:“張韓本來就沒有旗幟,他是黑袍騎的軍師,而黑袍騎的統帥典韋,是他的宿衛。”

袁紹:“……”

他聽完之後稍愣了愣,眨了眨眼顯得有些茫然,一時沒明白這兩人的關係狀況。

典韋是張韓的頂頭上司,而同時他也是張韓的宿衛。

張韓敢讓自己的上司統帥來做自己的宿衛,那他們誰聽誰的?

這就好像,我去給沮授當文學掾屬,每日為他抄錄書籍,聽從吩咐、照顧夜晚研讀一樣離譜。

“那沮君覺得,張韓在不在濮陽城內?”

“若是不在,他該在何處?”沮授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轉而把問題又不動聲色的丟還給了袁紹。

“在何處……”袁紹沉吟片刻,當即眼前一亮,道:“延津小道,欲繞行突襲我後方。”

“不錯,”沮授登時正色點頭,深以為然,“張伯常如果真正想要突襲的話,肯定不會選擇此地,因為白馬囤積了大量的兵馬,他無從下手,而且即便攻占得手,也隻是解除眼前的燃眉之急,以我對張韓的了解,他不是這種用兵的風格。”

“他應該會選擇可以取得更大戰果的計略,兵行險招。”

“那就肯定是延津了!”袁紹叫人取了地圖來看,特彆是張郃送來的軍營布置圖紙。

袁軍在百裡推進之時,兩邊兵馬都是齊頭並進,同時清掃沿途的大小山道,甚至是可能成為奇襲之地

的險路。

但是,他們卻也很機敏的在這些道路之中,留下了一兩條窄小隱秘的小道,這是引張韓前來突襲繞路,一旦他真的來了,監視在周圍的探哨可以立刻得知,並且告知於各部將軍,仿佛張開一道巨大的口袋,引張韓來自投羅網。

在延津渡河之後的地界,已經埋伏了超過六萬兵馬,並且袁紹讓二子袁熙從幽州而來,坐鎮軍中,仍然還在一邊等候,一邊招兵買馬,收治流民。

這六萬兵馬之中,有三萬為張郃所部精兵,多年征戰悍不畏死,可舍命血戰而不退。

另三萬則是袁熙自幽州帶來合軍的兵馬,雖是新兵,但如今士氣振奮,人心凝聚,也不容小覷,這六萬兵馬,就完全是專程為了張韓一人而準備的。

隻要他敢來,定叫他有來無回!

……

南臨山。

駐留十餘日的張韓已經等到了許貢來到許都相見,二人交談之下,得知何通已經落入了孫策之手,受嚴刑拷打,但是卻仍然以當時張韓教導的說法,一直在誤導孫策。

甚至,他沒有說出自己曾與張韓相見這件事。

否則,孫策早就罷兵了,而現在,卻是在與荊州陳兵於邊境,又起劍拔**張之意。

“此人,果真是義士,他獻自己性命,方才使得這一計能達成,安我大漢後方隱患,如何不是豪士?”張韓由衷的感慨道。

“諸位且想,從始至終我們都隻是看到了那自稱白馬餘部的黑袍騎騎將趙子龍,卻沒有看到張韓的旗幟。”

袁紹在思來想去之後,人已經有些迷糊了,他不敢隨意下定論,因為現在實在不知張韓到底在何處。

可是,又有一種,根本不需要怕一個區區小兒的感覺,張韓不過是後生之勇,不需要懼怕。

“不對的,”沮授麵色板正的拱手道:“張韓本來就沒有旗幟,他是黑袍騎的軍師,而黑袍騎的統帥典韋,是他的宿衛。”

袁紹:“……”

他聽完之後稍愣了愣,眨了眨眼顯得有些茫然,一時沒明白這兩人的關係狀況。

典韋是張韓的頂頭上司,而同時他也是張韓的宿衛。

張韓敢讓自己的上司統帥來做自己的宿衛,那他們誰聽誰的?

這就好像,我去給沮授當文學掾屬,每日為他抄錄書籍,聽從吩咐、照顧夜晚研讀一樣離譜。

“那沮君覺得,張韓在不在濮陽城內?”

“若是不在,他該在何處?”沮授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轉而把問題又不動聲色的丟還給了袁紹。

“在何處……”袁紹沉吟片刻,當即眼前一亮,道:“延津小道,欲繞行突襲我後方。”

“不錯,”沮授登時正色點頭,深以為然,“張伯常如果真正想要突襲的話,肯定不會選擇此地,因為白馬囤積了大量的兵馬,他無從下手,而且即便攻占得手,也隻是解除眼前的燃眉之急,以我對張韓的了解,他不是這種用兵的風格。”

“他應該會選擇可以取得更大戰果的計略,兵行險招。”

“那就肯定是延津了!”袁紹叫人取了地圖來看,特彆是張郃送來的軍營布置圖紙。

袁軍在百裡推進之時,兩邊兵馬都是齊頭並進,同時清掃沿途的大小山道,甚至是可能成為奇襲之地的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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