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有興致,可以至山中拜訪,日後待丞相回來,再為許君任用。”
“讓文遠在廣陵與孫策交涉,或許能行,這一年來,文遠三次提防孫氏兵馬入侵,都擊潰得特彆漂亮,想必他對孫氏麾下各將領,也都已了如指掌。”
他明白許貢之所以能有權勢,經營自己的人脈名聲,而且官至一地二千石太守,怎麼可能在大儒名族之家沒有人脈呢。
張韓撓了撓頭,麵色尷尬的道:“可是,我總有一種感覺,如果我不惜以此救了他,也許能獲得很多驚喜。”
許貢已經平靜了下來,拱手笑道:“君侯神通廣大,若是可救自然極好,想必他日後定然會肝腦塗地,以報君侯之恩情。”
“君侯寫書信給孫策,難保他不會信。”賈詡在旁拱手而言,神情略有不解,“這何通可是要去殺他的呀,生死之仇,豈能聽勸?不如不管了,他再是忠誠之士,也不能因為他丟失大局。”
“這給孫策的書信,如果找不到人送去,那就讓文遠想辦法。”
而且他現在記起了當時好友許靖兄弟,因為月旦評而在大漢呼風喚雨,權貴青睞、士人追捧。
同時,也會偶爾放一些資質足夠入人法眼,或者家世淵源較深的賢才高士進去。
好好好。
這才是,他們這一類人存在的底蘊和氣勢,果然,亂世起於微末之人,最後也必須要結交這些當世的中流砥柱。
畢竟士族現在隱居山林,隻是一種低調的姿態而已,不去與當世豪傑爭鋒爭雄,然他們之中人才輩出,掌控了治世之學,日後定然也會得朝堂重用,乃是舉國不可或缺之瑰寶。
“如果此刻不死,我倒是還可以救回來,”張韓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
那時候是何等的風光。
“嗯,”張韓語氣平淡了許多,但是這一瞬間,仿佛和許貢就少了很多話聊一般,“許君先行在南臨山住下吧,這裡隱士高賢眾多,許多人平日我都見不到。”
孫乾跟隨多年,也是明白張韓的性子,對真正品質敗壞而無好感者,君侯向來是哪怕表麵和氣,其實暗中狠辣無情;對心怡之人或者品行高潔的儒生,君侯哪怕是表麵喜歡折騰人,但暗地裡卻反而容易相助。
君侯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