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你們玩謀略的,心都臟!(求票,求追讀!)(1 / 2)

“張主簿,你這進來就是一棍拍臉,讓在下很難受啊。”

“你在說個雞?”張韓直接滿臉不悅的懟了回去,出於禮貌沒有把後麵的“巴”說出口。

張韓心說你又不是個絕色美人,我一棍拍你臉這種畫麵感不要太過分!以後要我怎麼和你相處。

“陳元龍,今日你我將話挑明了說,探哨可以輕而易舉打聽到陶謙在數日前宴請曹老太爺的事,連城郊老叟都可知曉,你若說不是刻意為之我當場給你兩巴掌。”

“你……”陳登眉心猛然皺起,他知道來此商議張韓定會很強勢,但卻沒想到這麼不講道理!

言語之中動輒就要動手?在下自小浸六藝長大,其中最善的便是劍術,若真動起手來你白丁出身未必是對手,隻是不與你一般計較罷了,怎生還壓著我吃。

“張主簿,此事未有證據,不可妄下定論!我主雖年邁,卻不是大奸大惡之徒!”

“那要看怎麼論了,曹氏家資數萬金,自琅琊運往兗州,今年便可換成數萬將士的軍資,若是這麼想,他劫斷了財路是利己,令將士不遭峰巒之距,同時還可得這些錢財來資軍,要是這麼看的話,對於你徐州兵而言他怎麼會算是大奸大惡呢?”

張韓眼底有一絲不帶感情波動的寒芒,絲毫不給陳登任何臉麵。

“張伯常,此事並沒有分曉,現在不該是大動乾戈的時候。”

時值春耕之際,若是興戰事不知要糟蹋了多少良田,至少彭城百姓不知何處得糧過冬,吃不飽治安就會亂!越亂則越難治理!常年如此逐年愈下,徐州就不是危難那麼簡單,農桑將有十年不愈之傷!

“乾戈非我所起,元龍也不必在此責怪,上一次曹公想交好你們陳氏,故而讓還彭城,本以為能交好,現在看來並不領情。”

張韓苦惱的搖了搖頭,“既如此請回吧,我們隻是陳兵在此,一切聽從軍令,遠不到圖謀彭城的地步,你如此一來不是更說明陶公心虛嗎?”

陳登本來打算借著拜見張韓再徐徐打聽狀況,沒想到全然不給他機會,無奈也隻能離去,畢竟張韓說得對,隻是陳兵邊境,他什麼都沒說,能如何呢?

而且看這態度定然是打聽不出什麼來,隻能先行回去。

張韓和典韋送彆陳登出營寨,但走在營中的時候,忽然有兩名將士把碰到了一麵側放的旗幟,不過卻是遮住了旗麵,典韋掃了一眼就破口大罵,“滾過去,嚇到先生!”

“將軍恕罪!”

“這就扶好。”

張韓微笑一指:“典兄,你過去扶幾把。”

典韋愣了半晌,誒?覺得先生這話好像不對,一般不都說扶一把嗎?

張韓送陳登出營寨,兩人一路同行,宿衛在遠處不到近前,是以空出一個空間來讓兩人得以放心交談。

這一段路,張韓說了許多招攬之言,讓陳登好好考慮。

到門口,兩人相對執禮,張韓道:“陳兄回去仔細想想我的話吧。”

“亂世之中,世家也無法置身事外,而百姓此前遵從、敬重世家不是你們天生高貴,而是世家子弟為官,有家族清譽約束,以德、行為主,因實績與惠民功德令人敬佩。而不是家世壯大,根基兵勇令人懼怕,況且儒道以理服人,又不是以出身服人。”

“不可因出身之故,而令自陷遲誤之中。”

陳登長舒了一口氣,拱手道:“和在下說這些並沒有用,我回去原話告知我父。”

娘的,那你不早說!浪費我口舌,還有我豐沛的情感。

“就此拜彆。”陳登深深地看了張韓一眼,轉身回去,剛走了一段路,他背頸忽而僵頓,腦海中浮現出方才所見的那旗幟一角。

雖說遮住了旗麵,但依稀可從邊角辨認,那是帥旗,曹操的旗幟。

陳登不露聲色,直到出了張韓的營寨才開始沉思。

“難道說他在小沛?”

“其父身在琅琊有險,而聽聞刺探來報曹操已領了大軍去了泰山與鮑信彙軍……”

“此去便是等待消息,一旦其父遇害,可立即攻入境內,那麼琅琊是極其難守。”

“一旦其父無礙,安全歸來,則無事發生,可現在局勢又撲朔迷離起來,曹操或許是佯攻北境,其實在小沛內布置重兵。”

“兵法依人脾性相變,曹操性情善於操弄人心,或許這裡也是故布疑陣……有可能他人在既不在泰山,也不在小沛,而是在此前壽張發兵、南取彭城的行軍路線上。”

陳登思索得此,心中越發覺得極有可能,曹操故作疑兵調動徐州兵馬駐防,占據主動等待失態變化,實際上依舊是去年攻破彭城的道路。

若是我軍去援琅琊、或駐軍小沛抵擋,都會被調去主要兵力,從而後方將遭突襲。

他必不在小沛!

陳登得出了結論,一路返回彭城,命人關上大門死守後,又獨自領宿衛直奔郯城,將此事告知陶謙,與此同時,從徐州琅琊而來的軍報同樣也在路上。

兩撥人幾乎是同時到達,陶謙先收到了琅琊樓山關被破的消息,後又有消息來說張闓叛亂,劫掠曹氏家產,殺曹操家人數十,叛逃進山。

在場文武震動,陶謙當即決定立刻派兵增援北地,恰在此後陳登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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