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可惡,他連自己都騙!(2 / 2)

不到半柱香時間,這些刺客基本上都缺胳膊少腿的倒在了地上哀嚎。

等高順打掃完戰場後,將兵刃**一處,以張韓的“匠人”眼光來看,都屬於是粗製,不算太過精良,應該也是出自同一個私設的兵工坊。

這些砍掉手腳的人,大多得了傷藥處理,少部分首領則是被踏在地上,不斷被刺激傷口,汩汩流血。

些許失血過多者,甚至因此昏厥、死亡。

最終也沒能問出什麼來,張韓安然無恙負手站在馬車上進城,晚上這一趟知曉內情的人很多,楊彪、司馬防、董承都在此列。

到城門口,隻有戲誌才和荀彧在等候,見到張韓站於馬車之上,身沾血跡,他們明白已經發生了一場伏擊。

不過,張韓親自坐鎮,倒是不會有什麼危險。

張韓下馬,朝著戲誌才走去。

“府君。”

“伯常,主公不曾從此路,是去了哪裡?”

戲誌才沒有看到曹操,自然明白這依然是疑兵之計,讓張韓來替他岔開時間走南城。

而他定是臨時轉向,不告知任何人,快速入城中,一般如此行事,虛實相接,根本不會有人能猜到曹操的去向。

張韓背著手道:“走北門。”

荀彧和戲誌才對視了一眼。

三人先迎張韓進城,問起了路上伏殺的情況。

張韓冷笑道:“兩撥人,或者說第二次屬欲蓋彌彰,第一次的軍備十分精良,一看就是軍中精鍛的武器。”

“第二次,則是民間土造,層次不齊,且鍛造手法,不如我也!”張韓神情略有傲氣。

左右兩位都同時看向他,但並沒有說什麼。

隻是心裡不免嘀咕:這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你又不是個鐵匠。

“你是說,這並不是一撥人所為,又或者是前麵刺殺之人知道困難重重,已經撤走。”

“不是,”張韓咋舌道:“我意思是咱們得罪的人有點多,是不是校事府給的壓力太大了?怎麼誰都想刺殺?”

“這不正常,”張韓看向戲誌才,眼神略微有點懷疑,“府君是不是,濫用職權威脅、或者逼迫了哪家人?”

“我是這種人嗎?!”戲誌才頓時眼睛一瞪,滿臉慍怒,“你怎麼能這麼看我!?”

此刻,荀彧也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戲誌才,憑借他多年的了解,彆人不知道,但他荀彧很清楚,戲誌才完全乾得出來這種事。

戲誌才左看右看,眼角猛然抽搐了幾下,覺得荀彧在場的話,可能很難和張韓解釋了。

“我就隨口一說,這事有疑點,兩撥人都是死士,並不能撬出什麼消息來,”張韓背手有些神色頹唐,深思了許久,“刺客肯定還在許都境內。”

“殘餘那些逃走的人,各位覺得應該怎麼抓捕?!”

有沒有兒子大喊一句“打開城門,放刺客逃生”這種話,張韓心道。

戲誌才思索片刻,道:“應當趁此時機,查探各家公卿,剛好可以清點田產。”

荀彧又回頭來看向他,能立刻想到這樣的路子,隻能說不愧是誌才。

借住此次查探刺客之名,封鎖許都,可以將城內公卿的家產都已經完全記錄在其中。

但真要這般做的話,校事府的“威名”可就真的深入人心了,如此鷹犬之能事,可讓士人接下來哪怕費儘心思,也要想辦法除掉誌才。

“不可,”想到此處,荀彧幾乎是脫口而出,看向張韓,道:“如今許都好不容易安寧,各方勢力蟄伏,雖有刺殺之事,卻不宜弄得人心惶惶,百姓歸附於天子腳下,隻為了圖一份安寧的家業,若是刺客之事傳揚開去,未必不是禍亂之始。”

“如此,正應該一切如常,加派巡守暗中巡查,出城門者,若是行色不對,暗中跟隨便是。”

“哼哼,”張韓活動著手上的綁手,而後整了整衣物,背手向前走去,淡淡的道:“既如此,各有一詞,不如先見過主公再說,權由他來決斷便是。”

“那你的想法是什麼?”戲誌才和荀彧兩人同時看向張韓,在決議有些分歧的時候,往往張韓都能有許多奇思妙想。

張韓道:“若是一切如常,不去借此機會掌控暗情密報……”

“那,豈不是白白錯失了這次機會,以後恐怕就沒有這種好機會了。”

“許都的安寧,將會隨著此次揚州攻下,在今後數年內變成繁華,百姓、商賈、士人**定是數不勝數。”

“如果,此次忍讓不查,可以換來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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