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受傷(2 / 2)

就是正常的普通樹枝,不是什麼特彆的神兵利器。

寧弄舟思索著抬起頭,又對上柳色新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眼神,寧弄舟心虛地縮回腳,還把那截已經被她踩斷了的樹枝踢了踢,給踹遠了一點。

好半晌,柳色新才開了口:“你近日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寧弄舟眨巴著眼看著他,像是還沒明白他的意思。

柳色新忍住騰升的怒氣,壓著火耐心解釋:“我原以為那些殺手是衝著鄧尋來的,為的是將他殺人滅口,可後麵那些殺手的目標明顯是你。你從前破案多,或許得罪了什麼人,所以對方要殺你,你可有思路?”

這一問可把寧弄舟問倒了,她根本不知道從前的寧弄舟得罪過什麼人,就更不知道到底是誰會對她心存殺意了。她絞儘腦汁想了半天,試探地說道:“或許是王老板呢?”

“王老板?”

“你想,他剛給自己女兒招了婿,我們卻扒著人家不放,萬一王老板惱羞成怒,一時興起決定將我給做掉。”寧弄舟伸出手,神情認真地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下,“主要是他也有財力,足夠支付剛才那些殺手的錢。”

有點道理,但不多。

柳色新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也沒什麼頭緒,無奈地閉了閉眼,好半天才平複了情緒對她道:“自己這兩日警醒著點,誰知道還有什麼人在背後等著殺你。”

寧弄舟老老實實應了一聲,拉著鄧尋緊緊跟在柳色新身後,生怕剛才那些殺手卷土重來。

她如今有滿腹疑慮,比如殺手的目標究竟為什麼會是她,比如柳色新平日走個路都喘氣怎麼有這麼好的身手,再比如他究竟是怎麼做到讓那根普普通通的樹枝成為震飛兩把大刀的神器……

隻是柳色新的臉色不算太好,她隻好將那些問題就著冷風咽了下去。

馬車成了一堆破爛,幾人隻好徒步走回官衙。柳色新本就畏冷,平日在馬車裡都要燒好幾個炭爐,這會兒在寒風裡一吹,臉色愈加白了。隻是寧弄舟瞧著,他的臉色似乎比平日裡還要難看,甚至走兩步要緩兩下,才能接著繼續往前走。

“柳大人,你……沒事吧?”寧弄舟有些擔心地看向柳色新。

柳色新一言不發,沉默地接著往前走。

寧弄舟好心又被當做驢肝肺,倒是也習慣了柳色新這不愛理人的態度,聳聳肩跟在柳色新後頭接著往前走,誰知剛走兩步,卻見雪地上有什麼紅得紮眼。

她愣愣地朝前看去,隻見柳色新每走一步,雪地上就留下一點猩紅的痕跡。

“柳色新!”

柳色新第一次被寧弄舟叫全名,又驚又氣,隻是受傷了沒力氣同寧弄舟扯皮,翻個白眼算是作答。

寧弄舟連忙跑到他前麵攔住他,果然見他身上衣物有一處顏色要比彆處要深,他今日穿深色,她才沒一下子瞧出來他受了傷。

“剛才打鬥受傷了為什麼不說?平日裡一張嘴不是挺能叭叭嗎?這會兒怎麼成啞巴了?”到底是個大活人,柳色新還捂著衣服不讓她看,寧弄舟隻見地上血跡越來越多,流得也越來越快,他平日裡身體就不好,生怕他下一秒就暈倒在雪地裡。

“吵死了。”柳色新沒力氣同她吵架,“死便死了,關你什麼事。”

寧弄舟被他這一句話驚得瞪大了雙眼,好半天才組織出語言來:“……什麼叫死就死了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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