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中作樂的奎克擺了擺手,正要把陪他熬了一晚上到現在的助手們趕回去休息的時候,他的光腦突然響了。
“肖恩?這不是阿諾德的副官嗎?”奎克自言自語了會,接通了訊號,“小子有什麼事啊,我這把老骨頭累壞了要去休息了。”
“奎克博士!我們這邊發現了一隻幼崽,正在往科研院趕去!”肖恩喊道。
“累死我了,我......幼崽???什麼幼崽!”以為自己聽錯了的奎克差點跳起來,一張老臉直接撲在了光屏上,恨不得整個人鑽進去。
也不怪他這麼激動,他本身就是研究這個的,對於珍貴的幼崽自然無比在乎。
就連他身邊的那些助手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也衝到了他的身邊,速度之快差點把正主奎克撞出去。
來不及也沒空生氣,奎克牢牢地把住自己的位置,急迫道:“幼崽呢?在哪?快讓我看看他!”
他現在隻能看到阿諾德的懸浮車和副官肖恩的臉,這小子也才剛成年沒多久,說來也是不少人寵著的對象,但對奎克來說,長大了的幼崽和幼崽是完全無法比擬的。
其他人也一樣,平日裡笑容滿麵的女士或風度翩翩的男人們猙獰著一張臉,隻要肖恩再慢一步似乎都要從光幕中爬出來撕了他。
肖恩:“......”
肖恩被驅趕著回到了箱子邊上,他們這才看到了箱子裡的場景。
金色的毛發微微潮濕的小小幼崽縮在雜亂的棉絮草葉中團成了一個球,隻露出了兩隻灰色的小耳朵皺成一團,正背對著他們瑟瑟發抖。
“天哪!”
此起彼伏的驚歎聲響起,任是誰都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裡見到一隻這樣獨特的幼崽。
“他的毛發還是濕的,也未變硬,不會是被......”很快就有人提出疑問。
實在是這幼崽的樣子像極了剛從母親的體內被剖出來的樣子,如果未曾完全發育的幼崽被強行剖出,理論上他的毛發的確不會硬化。
“不會。”奎克搖了搖頭,於此同時他的眼睛越來越亮,“那樣的話幼崽活不了幾分鐘,但他還活著。他是與眾不同的。”
擁有著獨一無二的柔軟毛發的幼崽,雖然狀態不是很好,但奎克心中還是生出了某些希望。
宋長安聽到了聲音,耳朵不自主的晃動了下去聽。
奎克又看了兩眼,知道幼崽的情況還行,矛頭一轉直接衝向了站在一旁的阿諾德。
“阿諾德!”
正盯著小幼崽的屁股出神的阿諾德冷不丁的被叫到,轉過頭去看光屏中的奎克博士。
“你那麼多書都白讀了嗎?我教你的都忘了?居然把幼崽放在這種地方!你是想讓他生病嗎!啊?”
阿諾德想到方才小幼崽一接觸到他的眼神就嚇得瑟縮了回去,心底有些失落,也沒半點反駁。
倒是肖恩解釋了一下:“奎克博士,小幼崽是少將意外發現的。”
聽到了些話的宋長安:少將?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他們好像不會傷害我,我是不是安全了?
想到這裡,宋長安一直以來緊張的心稍稍放心了點,身體也沒那麼緊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粉嫩嫩的小尾巴微微翹起,終於從毛發中伸出來。
一直注視著他的阿諾德喉結滾動了下,視線在他的尾巴上遊移。
遠在科研院的奎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阿諾德,罵道:“你沒看他冷嗎?他都在發抖了!你還把幼崽放在那裡!阿諾德,你有心嗎?還不快把他抱起來!”
沒有心的阿諾德:“......”
束著耳朵聽了一會的宋長安:“......抱起來?我嗎?”
始終沒敢轉過身的宋長安縮著身子,沒看到他身後的阿諾德遲疑了一會,終於伸手過去準備把小幼崽托起來。
片刻後,繃著身子的宋長安尖叫了一聲跳了起來,四隻爪子在半空中劃拉了一下,飛快的衝進了一旁更深的草屑中。
手指才剛剛摸上小幼崽屁股的阿諾德:“......”
縮進棉絮裡把自己藏起來的某金絲熊哼哼唧唧:難怪當初念念說她家小熊到家特彆怕人,到處躲,換成是他他也躲啊!
一個個的那麼大,看起來就夠嚇人了,還圍著他嘰嘰歪歪,動手動腳。
抱就抱,居然還戳他屁股!
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小倉鼠很容易受驚的哈哈哈哈哈,長安在慢慢的被同化。
順便微博放了圖可以去看看,帶我家鼠球和鼠餅跟大家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