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幾乎都要睡過去了,阿諾德便先帶他回去了。
瑞夏和索菲亞他們還催著阿諾德趕緊帶長安去休息,給他吃點醒酒藥,免得他醒來不舒服,唯獨奎克一張老臉黑的嚇人。
旁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敢去招惹他,明明之前長安回來的時候他比誰都高興。
坐在旁邊的科林時不時看他一眼,等阿諾德走遠了終於沒忍住踹了他一腳:“怎麼回事呢黑著一張臉?又跟長安吵架了?”
嘴裡嘀咕著“不應該啊”的科林很快就被奎克踩了回來,他看看門外的走廊,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憋了回去:“沒什麼。”
正準備聽的科林:“……”
老家夥就會吊人胃口。
“說不說你?一天天的儘跟長安鬨脾氣,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科林沒好氣道。
被冤枉了的奎克:“不是跟長安!”
科林:“那就是跟阿諾德了,你以前也老欺負他來著,我可都記得呢!”
看著旁邊瑞夏和索菲亞都盯著他,奎克有心說點什麼最後還是沒說,隻酸溜溜的道:“誰知道這到底是長安的宴會還是阿諾德的呢!”
看長安那個樣子,但凡阿諾德有那麼一丁點不軌之心,他就得被吃的死死的。
這段時間長安在醫院裡,有實時放映看著,長安自己就不敢跟阿諾德親近,也一直沒說,但奎克可是撞見了好幾回的,看阿諾德哪哪都不順眼。
雖然阿諾德之前保護了長安,但是在奎克的心裡,配得上長安的人?不存在的。
科林還笑了幾聲:“當初沒給你辦你不高興了?那回頭我帶點東西給你擺一桌?沒必要跟孩子置……等等,你剛剛說什麼?”
後知後覺的的意識到奎克的話裡有話,科林再要問的時候,奎克已經鄙夷得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了。
留下科林和瑞夏等人坐在那裡麵麵相覷,從奎克的話裡品出些問題來。
科林:“阿諾德和長安……”
瑞夏:“好像……”
索菲亞:“也還行?”
***
強撐著自己走了幾步,宋長安就已經掛在阿諾德的身上了,全靠著他的手臂摟著才沒掉下去。
等到被放在床上,宋長安眯著眼睛四處打量,喃喃道:“回家了。”
這正是當初他和阿諾德住的那個房間,在他回來之前也已經收拾的和原來一樣了。
宋長安格外開心的在床上滾了幾圈,等阿諾德拿著毛巾給他洗臉的時候也乖乖巧巧的,喝藥的時候也格外聽話。
似乎喝了點水又洗了把臉,他清醒多了,等阿諾德再過來要幫他換衣服睡覺的時候,他哼哼唧唧的推倒了阿諾德。
衣服扣子解了一半還掛在胳膊上,宋長安已經騎在阿諾德身上了。
宋長安眯著眼睛看他,一遍一遍的叫阿諾德的名字。
他臉上身上因為酒都泛著淡淡的粉色,呼吸的時候單薄的胸膛一起一伏,阿諾德的視線不受控製的落在那上麵,有些狼狽的用胳膊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長安彆鬨,該睡覺了。”
宋長安趴在他身上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你喜不喜歡我?”
阿諾德:“喜歡。”
宋長安皺著眉頭看他,宛如看一個負心漢:“那我都這樣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渣男!”
說著他一巴掌對著某個地方拍了下去。
阿諾德險而又險的抓住了他的手:“長安不是不喜歡嗎?”
宋長安眯起眼睛:“我騙你的。”
阿諾德哭笑不得,任由他上手來解自己的扣子:“這回我記住了,以後不會讓長安主動了。”
酒醉吐真言的宋長安還想再說點什麼,他和阿諾德的位置就徹底顛倒,一腔話全被堵在了嘴裡。
再之後,他連話也說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 長安:不好意思我又後悔了。
番外這兩天應該會是每天一章的樣子,寫完就發。今天體會了一把不碼字躺屍的快樂,所以才會這麼晚,抱歉久等啦(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