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桌纏著他,試圖開口。
“不要跟我說話。”
阮曦感覺一陣煩躁。
他感覺今天是最難受的一天,身體熱的仿佛噴火。如果不是早上餐桌上阮緲磨磨蹭蹭不離開,他早就請病假在家睡大覺了。
而從剛才開始,每一步就感覺身體表麵如刀割,更是敏感的不行。
正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休息,阮曦突然感覺後頸被碰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幾乎一路直竄敏感的尾椎!
“唔……”
阮曦又慌忙捂住了嘴巴,把那聲猝不及防的喘息壓抑在喉間。
當他轉過頭時,語氣已經染上點不耐煩。
“乾嘛?”
那個低階訕訕的收回了手指,聽見對方語氣中的不耐煩,他聲音一下子小了很多。
“你看起來很不舒服……生病了嗎?”
“沒有,不用管我。”
對方又趴下了,隻是時不時背脊抖動一下。
製服緊貼著的漂亮背脊線就像是一隻在休憩的小貓。
忍不住讓人遐想如果把手放上去,手心會不會感受到顫抖的頻率……
“真的沒事嗎,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送你去醫務室。”
聽見前麵少年低低壓抑在喉間的嗚咽聲。
隱隱約約是一個“滾”字。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甜膩的香味,他賣力嗅了一會,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
雖然對方明確拒絕。
但是剛剛他分明清晰的看見對方臉上一抹醉人的酡紅。薄唇中吐露的話語毫不留情,卻殷紅的仿佛隨時會滴血……
少年臉色很差,明顯就是一幅正在發燒的樣子。
應該要儘快去醫務室,不能再耽擱了。他想。
那低階男孩下意識再次伸出手試著碰觸……下一秒鼻梁上的眼睛卻被對麵猛地揮手打掉了。
“彆碰我!”
在撿眼鏡的時候,那男生突然生出一個奇怪的聯想。
無論是此時阮曦劇烈的動作,還是回頭時那聲隱隱壓抑著的哭腔……一切都像極了一隻受到刺激的貓。
受到刺激的,母貓。
不知何時,空氣中的甜味濃鬱的似乎快要爆炸,更是無聲中引誘著心底每一絲暴虐欲……
……
阮曦也聽見了那聲清脆的碎裂聲音,轉頭時他的新後桌默不作聲的蹲下撿眼鏡。
那身影看上去無比受傷。
阮曦忍耐一**襲上的熱潮,他咬唇。
“……抱歉。”
“沒事的。”
他的後桌戴好眼鏡後,其中的右邊鏡片已經碎了。
碎裂的鏡片此刻讓那男生的臉多了幾分怪異和扭曲。
這時,男生狀似無意道。
“阮曦……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
“之前不是有人說傅斯冕總是和你一起走。不過我一直很奇怪,他一個高階總來找你做什麼,大家都是同學,不如跟我說實話吧。
他停頓了一秒,緩緩道。
“……你被他乾過了吧?”
窗外熱鬨的蟬時雨停頓了一秒,不知何時班裡的所有人都朝這個方向看來。
房間裡那股香味瞬間開始鼓動著每個人的心臟,隨著每次呼吸間,一個勁的往每一寸毛孔中鑽去……
那男生突然站起了身。
“如果他可以……那我為什麼不可以?”
他語氣嚴謹的像是在認真討論一個學術問題。卻隱隱令人不寒而栗。
麵前人在阮曦身前灑下一片濃重陰影。
就在剛才,周圍幾個剛打完籃球的那些男生也圍了上來。汗水沿著利落的肌肉線條向下流淌……男生們的呼吸聲愈加沉重。
而他們此時的視線寸步不離中間那個孤立無援少年。眼神凶狠執拗的如同禿鷲緊盯著奄奄一息即將瀕臨死亡的獵物。
阮曦鼻端滿是男性濃重的味道幾欲作嘔。
他剛揮出的手就被人狠狠握住了,接著那股強勁的力道一下子把他從椅子上拖下來。敏感的背脊頓時被椅背硌的生疼……
來不及痛呼阮曦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被死死鉗住,他下意識向前踹出一腳。
“滾開!”
“不過是個人儘可夫的表子,裝什麼禁欲。”
麵前人扯著阮曦的領帶,故意用粗糙的繭子劃過脖頸那處炙熱的皮膚。
“你,你他媽……滾蛋。”
哆哆嗦嗦爆出的粗口沒有任何威懾力。
那低階手上動作不停。當聞著那股味道的刹那,他心中像是充溢著一股暴虐的力量。
他故意放緩了手中速度,最後在少年幾乎失去警覺的刹那……在後頸狠狠一掐。
“唔……”
隻是一瞬間,那少年就露出了極度脆弱的表情。
感覺心底深處正不斷翻湧著暴虐的**,他加重了手中的動作。
口中的話更是帶著無比的惡意。
“你其實很看不起我們低階吧,你他媽有什麼資本驕傲啊,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誰也不鳥的樣子。”
“你不知道那副樣子讓多少人想把你狠狠拽下來。”
每個人都受到了劇烈的感染,心中的**野獸似乎隨時衝破堅固的牢籠。
他們心中仿佛有種錯覺,此時任何道德,法律底線都可以被隨意踐踏!鼓脹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囂張。
此時少年鎖骨和下方的皮膚已經全部裸露出來了,扯開那從來都束縛的一絲不苟的領帶後,下方的光景幾乎讓周圍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製服下的皮膚居然白皙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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