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在江城,沒了爸媽,害怕恐懼,像一隻孤雁一樣,渴求著能有親人疼愛她。所以她被這些所謂的親人拿捏欺負,差點失去了所有,連媽媽的遺物都幾乎丟光了。
周三喜想起媽媽的遺物都丟了,關上了門,背靠著房門嗚嗚哭出了聲。
肖仲欽猶豫了一下,上前去拍了拍周三喜的肩膀,勸道:“小三喜……”
周三喜哭的更大聲了,瘦削的肩膀都在抽。
肖仲欽歎了口氣,像哄孩子一樣抱了抱她。
周三喜趴在他的肩頭哭,眼淚都把肖仲欽的衣服浸透了,身上的肌肉還在激動的顫栗著,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以後,跟,跟他們斷,斷親!他,他們彆,彆想再欺負我!我能跟,跟他們,玩命!我要,要像芳草,一樣,給自己遮風擋雨,當大樹!”
肖仲欽哭笑不得,小丫頭委屈成這樣,都喘不過來氣了,還在倔強的宣誓呢,半點看不出來剛跟周二梅對罵的時候那潑辣勁兒。
他伸出手,給周三喜拍了拍背,順氣,柔聲說道:“你跟芳草都是好姑娘。”
你們都該有一個溫暖平順的人生。
李芳草和鐘麓抬著筐子再上來的時候,屋裡安安靜靜的,周三喜正蹲在門口擦門檻,肖仲欽踩著梯子擦窗戶。
“周二梅走了?”李芳草問道。
周三喜還帶著點鼻音,“走了。”
“你一定要堅定,彆被她哄住了,她沒把你當親人。”鐘麓輕聲說道。
周三喜仰起頭,剛哭過的眼睛亮晶晶的,笑著說道:“放心,我知道的。”
幾個人把屋子徹底打掃乾淨,周三喜把媽媽的照片端端正正的掛在牆上,又買了把新鎖,鎖住了門。
這會兒太陽升到了正中,周三喜說全靠他們幫忙,才拿回了房子,說什麼都要她請客吃飯。
李芳草當然不會掃了她的興,一群人去了附近的國營飯店,要了一個包間,周三喜臉上笑容就沒有下去過,點了不少的菜,還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