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草放下手裡的衣服,翻著白眼看著他,“分開了就是分開了,我騙你乾什麼!”
肖仲欽說道:“我隻是替你惋惜,楊知非還是很不錯的。”
“他是不錯,可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最好的男人就是下一個!”李芳草說道,“要不我去找三喜聊聊下一個男人?”
肖仲欽氣的恨不得揪李芳草的耳朵,“我是關心你,小丫頭!”
李芳草歎了口氣,低頭說道:“我們倆沒緣分。”
“這次回來還走嗎?”肖仲欽問道。
隨著運動的結束,很多知青都回城了,他也盼著李芳草和周三喜能夠儘快回來。肖興國還給他打過電話,拐彎抹角的問李芳草回不回江城。
“那邊還有點事。”李芳草說道,“我可能還要再回去一趟。”
那麼多人跟著她種蘑菇,她總得再回去看一眼才放心。還有貝貝,她也要帶回身邊。
陳縣長那裡她已經托人捎去了口信,她離開了甘省,不需要再給她發津貼了。
“等嬢嬢好一點,我就回去,到時候把三喜一起帶回來,放心了吧?”李芳草瞟了眼肖仲欽。
肖仲欽嘿嘿一笑,“放心,放心!”
李芳草洗完衣服回去,看到江老太腿上厚重的石膏,忍不住想起了楊知非。
楊知非現在也應該在醫院裡接受治療吧,他的傷那麼重,肯定也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行動不便。
想到這裡,李芳草自嘲一笑,彆說楊知非父母都在,人家還是這次絕密行動的英雄,國家怎麼可能讓楊知非一個人淒淒慘慘的沒人照顧呢?她在瞎擔心什麼!
第二天一早,肖仲欽拿了一份報紙過來,是一份全國性的權威大報,指著一個不太起眼的角落笑道:“芳草,你又上報紙了!”
李芳草接過一看,原來是報道楊知非這次護送機密,勇鬥敵特的事,連標題都跟秦鴻說的很像,隻是大概因為楊知非保密工作的性質,新聞說的很含蓄,連名字都是用的化名。
有了黨媒的肯定,楊知非這次的功勞穩了,李芳草心裡鬆了口氣,不枉楊知非受了這麼重的傷也要護住機密。
“沒名沒姓的,你怎麼知道是我?”李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