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肖興國和杜文雨難以置信的表情,李芳草攤手,“想不到嗎?也是,畢竟我在你們眼裡,就是棵路邊野草,被肖姝雪怎麼踩都無所謂,隻是沒想到這棵野草也會起壞心眼整治人。”
“現在看到野草考上狀元了,想來巴結了?”李芳草十分遺憾,“晚了!”
杜文雨臉上火辣辣的,“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跟你爸……”
“事實如此嘛,有什麼接受不了的?當初你們不願意認我,不就是覺得肖姝雪比我有前途,把賭注押到了肖姝雪身上。自己沒眼光,站錯了隊,那就願賭服輸,哪有兩頭好處都占完的?”李芳草涼薄的說道。
肖興國和杜文雨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李芳草當著他們兩個的麵重新關上了大門,和上門後,不輕不重的說道“晦氣!”
眼看李芳草這邊的路走不通,肖興國和杜文雨隻得去了公安局,等了很久之後終於見到了肖姝雪一麵。
肖姝雪麵容猙獰癲狂,要他們兩個去舉報李芳草作弊,說李芳草一定是通過手段才考上了狀元,要肖興國和杜文雨寫舉報李芳草的大字報,貼滿江城的大街小巷。
“這事先不急。”肖興國看她精神狀態不對頭,趕緊說道“你之前不是有精神病麼,你就說犯事的時候腦子不清醒,正在發病。”
雖然不能免除刑罰,但至少能判的輕一些。
肖姝雪頓時了然,儘管萬分不情願,但在接下來的審問中聲稱自己有精神病,當時正在犯病。
肖仲欽立刻請來了杜文誌,杜文誌帶著精神科的同事作證,肖姝雪在高考前很長一段時間就已經痊愈了,甚至連藥都不用再吃了,是他經手的痊愈證明。
“她犯罪的時候是清醒的。”杜文誌強調。
精神科的醫生也說道“手段縝密,前後有條理,知道給人錢,指使人辦壞事,還規定了時間地點,這肯定不是精神病能乾出來的。”
杜文雨氣的大哭,說杜文誌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
杜文誌說杜文雨再維護肖姝雪,就跟杜文雨也斷絕關係。
杜文雨再次氣病了,肖興國也不想再來看肖姝雪了。肖姝雪被判刑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他不想再浪費時間精力在肖姝雪身上了。
肖姝雪在看守所等待判刑的時候,怎麼都等不來肖興國和杜文雨,隻能讓看守所的人聯係肖伯嶽,說隻要肖伯嶽來了,她就認罪。
肖伯嶽來了之後,客氣歉意的說肖姝雪的事他真的幫不上忙。
肖姝雪卻說不用他幫忙她的事,隻需要他找人寫一千份大字報,舉報李芳草高考舞弊,貼滿江城大街小巷就可以了。
肖伯嶽沉默的看著一臉癲狂的肖姝雪,無話可說。
肖姝雪自顧自的說道“我落不到好,她也彆想過的好,我被她害的這麼慘,她還能去上大學?沒這麼便宜的事!我要讓她身敗名裂!”
肖伯嶽轉身走了,再也不想看見肖姝雪了。
李芳草接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肖姝雪判下來了,重判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