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閱咬牙,在路過水邊的時候,閉眼跳進去了。
水下的兩人看著他,接著他們三人默契看向水麵。
水鬼在水上麵,焦急地看著水下,但始終沒有下水。
好像真的被茶漫漫說中了一樣,怕水。
水鬼在上麵待了一會兒,最後放棄般離開了。
茶漫漫小心翼翼冒出半個腦袋,確定水鬼真的走了,這才從水裡出來。
從水裡出來的時候帶上來一片水花,衣裳本來就濕了,也不在乎會不會更濕。
茶漫漫走了一圈,沒看到水鬼,回去和他們說:“它走了。”
路長易從水裡出來,阮閱拉著少女出來。
少女暈暈沉沉的,有些喘不過氣,想來是在水裡憋氣太長時間,所以有些難受了。
茶漫漫看了少女一眼,見她沒什麼大礙,便看向路長易,輕聲問:“真的沒辦法出去?”
路長易想了想,說:“能出去。”
茶漫漫眨了眨眼,路長易之前分明說出不去,怎麼突然就說能出去了?
“是發現了什麼嗎?”茶漫漫好奇問。
路長易說:“你知道它弱點。”
茶漫漫頓了一下,遲疑問:“你想殺死它?”
路長易點頭,茶漫漫微微皺眉。
雖然水鬼看著很恐怖,而且不像好人,但沒有證據證明水鬼真的是壞人。
她不想冤枉人。
就像她的宗門,眾人突然說她是叛徒。
她什麼都沒做,就算她說過要幫路長易,那也隻是說說,為了能留一條命。
她什麼都沒做,他們就直接認定她是叛徒。
被冤枉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尊上,要我動手嗎?”阮閱見他們半天沒有動作,忍不住出聲問。
茶漫漫遲疑說:“或許它不是壞人。”
阮閱嗤笑說:“你都差點被弄死,還說不是壞人,是不是你死了,它才是壞人?”
茶漫漫不滿瞥他一眼,說道:“你說它是壞人,你有證據嗎?”
阮閱指著周圍的東西說:“這些東西還不夠嗎?你覺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它的,還是屬於那些被它害死的人的?”
茶漫漫抿唇說:“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沒有根據。”
阮閱生氣說:“這個時候還要什麼證據?你非得親眼看到有人在你麵前出事才甘心?”
茶漫漫被阮閱說得麵紅耳赤,她想辯解,但又找不到有力的說辭。
阮閱的話也沒錯,她難道非得等到有人遇害才能相信?
茶漫漫閉眼,側過臉,這是默認了阮閱的說法。
然而當阮閱準備動手的時候,路長易阻止說:“等一下。”
阮閱一頓,不解看著路長易。
路長易說:“她說的有道理。”
阮閱皺眉,欲言又止,最後看向茶漫漫。
他幽怨看著茶漫漫,眼裡的殺氣幾乎要化為實質。
如果眼神有殺傷力的話,茶漫漫怕是早就千瘡百孔了。
茶漫漫假裝沒看到阮閱幽怨的眼神,她期待問:“你是不是也覺得它不一定是壞人?”
路長易說:“沒。”
茶漫漫啊了一聲。
路長易說:“你看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