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那個模樣,正經的不得了。

聞顏就說想租房子,找阿雯看看附近的居民樓,找個便宜點的地方住。

許鬱言見她要租房子,不由得想起院長跟他說,接聞顏回去的那家人是有錢人,但家裡是有正經老婆孩子的。

也就是說,聞顏被接回去,大概率不會過得舒坦。

他連忙握住她的手,單手比劃,【住我家,我家很大,還有保姆,我算你房費,一個月五百!】

他深知她是怎樣一個人,不占彆人便宜,也不喜歡麻煩彆人。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她不想麻煩任何人,隻是眼下時間緊,找不到地方住就隻能睡大街,更何況他還主動提起房租的事,也算是把這筆賬擺到台麵上說。

想都這,她便點頭,【那好,我每個月再給你加一百!六百。】

【成交。】

許鬱言露出笑容,微風卷起他額前的碎發,映襯著他那張帥氣的臉愈發好看,他指了指前方,示意她過去坐車。

聞顏知道許鬱言有錢,每次豪車接送,且送給學校老師的禮物也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又是一個被家裡人嗬護的小孩子。

真幸福。

在車裡,他主動比劃:【你不用擔心,我爸媽在國外,家裡就隻有一個哥哥!不過我哥哥人很好,而且他工作也挺忙的,不會經常回家!】

許鬱言居然還有個哥哥呀。

他長得那麼好看,他哥哥一定也不差。

車子緩緩的朝著市中心最豪華的鎏金彆墅群,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平米達到驚人的五十萬,而在這樣的地段,許鬱言擁有一套占地一千平方的獨棟彆墅。

大概是連日來的疲勞,讓她還未進入鎏金彆墅群,就已經沉沉入睡。

待車子停穩後,許鬱言看著她沉睡過去的容顏,唇角微微上揚。

隨後伸出手,將她小心翼翼的抱起來,朝著彆墅走去。

寥州的天氣多變,早上還驕陽似火,到了下午就烏雲密布,不一會就下起傾盆大雨。

許鬱言坐在大廳看書,遠遠的就看見哥哥穿著西裝走了進來,他連忙站起身,衝著哥哥比劃。

對方看了他一眼,說道:“許鬱言,你能不能聽我句勸去裝個人工耳蝸?”

許鬱言好看的臉耷拉下來。

他其實是想跟他說,自己把聞顏帶回家了。

但哥哥工作忙,手語也學不好,兩兄弟交流大部分都靠手語老師和手機打字。

“耷拉著臉乾嘛,做賊似的,偷錢還是偷人了?”

【我看不懂,哥哥。】

哥哥無奈的用手比劃:【我說你偷錢還是偷人了?】

【哥哥,你這個意思是在罵我賣屁股?】許鬱言有些生氣,【我不喜歡男人!】

【你在瞎比劃什麼,什麼屁股的?我說你是不是偷東西了,一副作則心虛的模樣。】

【你為什麼老是罵我?】

【什麼罵你了?】

兩人雞同鴨講比劃了大半天,哥哥大喘氣,怒火攻心的喊道:“家裡的手語老師去哪了!?”

這會兒,管家急匆匆的走過來,低聲說:“大少爺,手語老師今天有事請假了,需要我為您再去請彆的老師嗎?”

許亦瀾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指著旁邊的紙筆,“去,寫字告訴他,讓他好好學習我晚上要應酬,沒那麼早回來。”

管家應了聲,趕緊拿紙筆寫字轉交給許鬱言。

而許鬱言則在紙上重重的寫下一筆:我就想跟你說,我帶我喜歡的女孩回家了!她得住這!你不能反對!

*

晚上九點多,許亦瀾喝完酒醉醺醺的回來,踉蹌的朝著樓上走去,走到二樓時,看著左邊微微虛掩著的門。

這個房間是客房,一般有客人來才會在這,這虛掩的樣子擺明裡麵有人,又想起白天許鬱言的紙條,不由得嗤笑。

他這個弟弟他是最清楚的,長著那麼好看的一張臉,卻是個靦腆的少年郎,彆說把喜歡的女孩往裡帶,就是盯著一個女孩看就能臉紅,他倒是想看看,這個能把他弟弟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模樣。

到底是酒精作祟,這要擱在腦子清楚的時候,是做不出來闖入彆人房間這種事。

晃晃悠悠走進去,裡麵一片漆黑,但能看得見床上微微攏起的身影。

他借著酒勁走過去,但太黑了,他彎下腰也沒看清對方長什麼樣子,反倒是被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椰奶香給誘住。

那香味,有點熟悉。

像聞顏身上的香味。她就是這樣,渾身帶著一股椰奶的香味,不是香水味,就是體香。

越聞就越是上癮,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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