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雲疏雨著實鬱悶。
寧遠澤這個王八蛋自從用迎風醉藥暈了她,就每日不給她吃飽,還給她下軟筋散,讓她可以走路,但走兩步就喘。
她現在的樣子,可太像寧世子養的寵物了,還是拔了牙的那種。
這幾日她都想找爹娘商量對策,可寧遠澤對她寸步不離,簡直了。
今日剛在郡守府安頓下來,寧世子就準了她與爹娘獨處。雲疏雨的第一反應是寧遠澤又有陰謀。
她先是仔細觀察了雲昀和楚茵,確認他們隻是換了身裝扮,不是人假扮的,這才向爹娘問了安。
雲昀的臉上一閃而過一絲複雜。
雲疏雨沒注意到,兀自放低了聲音,問雲昀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雲昀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說道:“疏疏,你吃得苦夠多了,不要再折騰了。這幾日,為父也看出來,隻要你不做多餘的事,寧世子不會傷害你的。”
雲疏雨頗為古怪地看了一眼雲昀,問道:“可是娘不是說女子應該三從四德嗎?我和生生是未婚夫妻,現在跟著一個外男跑,算什麼事?”
雲昀仿佛這才想起葉栩生,懷念道:“說起來,你和栩生青梅竹馬,還曾經寫過一首詩給他,你還記得嗎?”
雲疏雨怔住了。她哪裡記得啊?書裡又沒寫。
雲昀看著雲疏雨的臉色,手腳冰涼,緩緩道:“那時你才7歲,不記得也正常。”不,是去年,11歲。
雲疏雨趕忙說道:“是啊,太久了,我不記得了。”
楚茵道:“疏疏啊,寧世子說他在東饒城有公事要辦,可能要耽擱一兩個月,需不需要給你帶點筆墨紙硯過來,平日裡你好畫畫解悶?”
雲疏雨完全忽視了後麵半句,驚訝道:“要在郡守府住一兩個月嗎?”
楚茵道:“想讓你畫畫解悶。”
雲疏雨狀況外地說道:“不用了,我不喜歡畫畫。”
“那彈琴?”
“生生都不在,我和誰談情?”
雲昀和楚茵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震驚和酸楚。
“這幾日你受苦了,先好好休息吧。娘知道你這幾日都沒吃好,晚點娘悄悄藏點糕點給你送來。”
雲疏雨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