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語氣生硬地說道:“雲疏雨,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雲疏雨咬了咬下嘴唇,委屈道:“你天天給我吃藥,害我行動不便不說,還不讓我出門,我遲早會悶死。”
“我覺得你並不是一個喜歡出門的人。”
“你覺得的就是對的嗎?我還覺得你不會囚禁我呢,你還不是囚禁我了?”
“那還不是你作的?你都傷我兩次了!兩次!你對我一點兒也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我好吃好喝地供著你,已經算是對你不錯了。”
雲疏雨想說你要是想養條狗也得好吃好喝哄著,不然狗都不理你。
可她不能說。
“寧遠澤,是不是你在山裡的時候沒站出來和我一起逃走,你背叛了我們的友誼?”
“你不是說你理解嗎?”
“理解就等於認同嗎?理解不等於認同。還有,是不是你明知我有婆家,還上門提親挑釁,陷我於不義,害我名聲?”
寧遠澤無法反駁。
“後來,是不是你煽動村民,讓我們一家在平安村待不下去?”
“不是。”
“狡辯可不行,我有證據。”村長都招供了。
“行吧。”
“逼我們離開,然後是不是你在峽穀設埋伏,殺了那麼多人,還餓我們,抓我們,囚禁我們?”
“都是我乾的,怎麼著吧?”寧遠澤也破罐子破摔,“本世子願意跟你玩一玩,那是看得起你。”
他說完就有點後悔,這話怎麼聽都是火上澆油。
“可我想出去買點胭脂水粉,珠寶首飾。”雲疏雨“哇”地一聲就哭出來了。
寧遠澤屬實是愣住了。她沒反駁他,就是哭了。
他把一個刀砍身上都不哭的女孩子弄哭了?她不該反駁他,和他針尖對麥芒嗎?
“彆哭了。”他聲音有點機械,像個木頭人。
“彆人都說葉玲琅是大家閨秀,說我是鄉下土包子。明明我比她漂亮,就是因為你讓她出去買胭脂水粉,買好看的衣裳首飾打扮,而我就隻有撿她挑剩的。我寧願撞死也不受這個氣了。嗚嗚嗚。”
“這……”有種後院爭寵的既視感。寧遠澤有種微妙的爽感。
戀愛零經驗的雲疏雨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扯的謊恰好撞到了男人的爽點上,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出門了。
這要怎麼形容呢?
雲疏雨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