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疏雨沒出聲,沉默地看著葉栩生。
葉栩生在趕車。他穿著尋常車夫的粗布麻衣,手裡拿了一根小拇指粗細的斑竹,時不時地鞭策一下馬兒。他的臉也已經換成一張大眾的臉,看上去平平無奇。
車廂內的三人似乎睡著了,半點聲音也沒有。
路上隻有車輪和馬蹄的聲音。
葉栩生被看得紅了耳垂,說道:“疏疏,我的臉怎麼了嗎?”
雲疏雨搖了搖頭,也不管葉栩生有沒有看自己,說道:“你真的放心葉玲琅?”
葉栩生沉默片刻,閉著眼睛說道:“疏疏,她始終是我的家人。”
雲疏雨沒看他,隻聽了聲音,微微一笑,說道:“嗯。我知道了。”
葉栩生握住斑竹的手緊了一些,卻沒立刻解釋。
時間在馬蹄聲和車輪滾動的聲音之中慢慢過去。
被迷暈的寧遠澤也在時間的流逝中追了上來。
他好像一眼就看穿葉栩生的偽裝,霸道而粗魯地命人拆了馬車的車廂,迫使雲昀、楚茵、葉玲琅和雲疏雨統統跪倒他的腳下。
上百騎兵圍在這裡,壓迫感十足。
影一沒有跟著來,這裡隻有葉栩生和雲昀兩個男人。
身為男人,就有保護自家女眷的責任。
葉栩生和雲昀都麵無懼色地擋在了女眷的前麵,質問寧遠澤何故拆了他們的馬車。
寧遠澤冷笑道:“以為易容我就認不出來了嗎?”
雲昀神色僵硬。
寧遠澤又道:“用買首飾的借口暗中傳信,在客棧的飯菜裡下meng汗藥,雲疏雨,你以為你搞的這些小動作,沒我的允許,你能成功嗎?”
被點名的雲疏雨略感詫異,抬頭望著寧遠澤。
寧遠澤高傲道:“你以為這些日子,你娘沒有我的允許,能給你送吃的嗎?”
雲疏雨很平靜地“哦”了一聲,問道:“娘,我隻想知道,您知道吃了那些糕點,會有什麼後果嗎?”
楚茵沒有回答,反而是葉玲琅搶過話頭,說道:“雲疏雨,你該不會懷疑你娘會害你吧?”
雲疏雨沒說話,定定地望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