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疏雨抱著胳膊站在一旁,和寧遠澤一樣的表情。
“玲琅,你放棄和寧世子比心計吧。這次你中了他的圈套,引我來救你們,就已一敗塗地了。寧世子他隻愛自己。”
雲疏雨充葉栩生挑了挑眉,想笑又刻意壓製了。
葉栩生唉聲歎氣,周身氣質多少有點“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既視感。
他說完這些叮囑堂妹的話,又對雲疏雨說道:“疏疏,對不起,是我沒用。”
雲疏雨還沒說話,便聽到寧遠澤冷笑一聲。他譏諷道:“葉栩生,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演技十分拙劣?”
葉栩生望著雲疏雨,臉上掛著化不開的憂鬱,不置一詞。
“我和葉玲琅之間根本用不著你來挑撥。知道我為什麼還留著你的命嗎?”
葉栩生不知。
所有人都不知。
寧遠澤道:“前幾日被你躲過去了,如今確定是你本人,我的確很想知道疏疏知道你要殺她,她會是什麼反應。”
寧遠澤饒有興致地看著雲疏雨,緩緩道:“現在本人就在這裡,你連問的勇氣都沒有?”
雲疏雨條件反射地逃避這個問題。
寧遠澤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戲謔道:“葉栩生,不是說就連女人也要做一個敢作敢當的人嗎?你設計暗害雲疏雨的事,不敢說嗎?是要做縮頭烏龜嗎?”
紙是包不住火的。
如果是麵對真正的雲疏雨,葉栩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可麵對的是無辜的小精怪,葉栩生有些難以啟齒。
一直哭哭啼啼的葉玲琅忽然跳出來找存在感,替他說道:“雲疏雨,你要鴕鳥到什麼時候?你以為我哥有多喜歡你嗎?”
葉栩生睜大了眼睛,瞳孔放大,手心裡全是汗。
葉玲琅接著說:“挖陷阱,糖葫蘆裡下毒,哪一件不是要置你於死地?我哥如此光明磊落的人,若不是知道你的心(芯)子壞了,豈會如此對你?”
她又在暗戳戳地上眼藥,暗指換魂的事。她要讓雲昀和楚茵徹底同雲疏雨離心。
寧遠澤也拱火道:“不過,雲姑娘也不必表現得過於傷心。畢竟,你對你的未婚夫君也不是多麼上心啊,據說定情信物隻是一個街邊一文錢就可以買到的荷包呢。”
雲疏雨看著葉栩生,目光有些呆滯。
雖然遲早都要麵對這個問題,但,此時此刻,被上百騎兵圍著,一件件地撕開私事,感覺十分不爽。
雲疏雨語氣平靜地說道:“也是,早晚都要麵對的問題。葉栩生,你認真地告訴我,你真的在糖葫蘆裡下毒了嗎?”
葉栩生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