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栩生的手不抽筋了，臉臊得慌。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簡簡單單幾個字，葉栩生卻說出了砂石互相磨礪的粗獷。
雲疏雨沒放心上，送來了水。
葉栩生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才感覺好一些。“疏疏。”他很著急，想解釋但嗓子不允許。
雲疏雨抿嘴“嗯”了一聲，說道：“不著急，先休息兩天，嗓子恢複了我們再商議你回家的事。”
葉栩生的眼睛濕潤了，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雲疏雨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喚來鶯鶯，交接道：“鶯鶯，你家主子醒了，應該沒什麼大礙了。我去休息一下。”
照顧病人一天一夜，雖然中途有補覺，但確實累人。
鶯鶯沒有不應的道理。
她端了碗清粥，認真仔細地照顧自家主子。
葉栩生沒有味覺，吃不出味道。
鶯鶯見他時不時地看向門口的方向，勸慰道：“主子放心吧，雲姑娘不會離開的。”
葉栩生用眼神詢問：“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鶯鶯一五一十地將她們分彆過後的所見所聞，以及雲疏雨發現不對立馬折回來找他的事講給葉栩生聽。
葉栩生聽得十分認真，聽完忍著刀割一般的嗓子反複確認：“真的是她不放心我，所以折回來的？”
鶯鶯耐心道：“是的。屬下覺得雲姑娘對主子算得上情深義重了。而且，老天也是希望你們在一起的。要不然，哪有那麼容易剛好能遇到呢？”
“哦。”他的臉上沒有特彆的表情，嘴角卻總是壓製不住地往上翹。
“主子，鶯鶯冒昧一問。”她見葉栩生沒反對，便直接問道，“主子之前為何要置她於死地呢？”
這個問題……葉栩生瞬間就蔫了。
“鶯鶯不是要窺探主子的意思。鶯鶯隻是覺得雲姑娘聰慧，能從小小的事情中推斷出主子可能會遇難，還能精準地找到主子。這樣聰慧的女子，加上老天眷顧，主子若是錯過了，便是可惜。”
葉栩生艱難地“嗯”了一聲，渾身充滿了無力感。
“可是，她已經知道我害過她。”
鶯鶯詫異一瞬，輕笑道：“主子當局者迷。”
葉栩生疑惑。
“依屬下看。這根本不算什麼障礙。雲姑娘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