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疏雨歎氣道:“我知道你含蓄,但,你我是未婚夫妻,將來會是負距離的親密關係。如果你和我說話都總是繞彎子,那生活不會很累嗎?我們相處的時候,能敞開心扉,坦率,直率一些嗎?”
負距離?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一旁當背景板的店小二臉部肌肉不住地抽搐,也不知道是被雷到還是憋笑憋的。
話已說完,葉栩生捂住雲疏雨的嘴也來不及。他低著腦袋,耳朵紅透了。
雲疏雨好似沒發現葉栩生的羞惱,拿起同心結,說道:“就這個吧。其他兩個我會親手做了送你,真是嬌氣的未婚夫。”
這語氣,說是抱怨不如說是寵溺,好像老母親慈愛地吐槽自家兒子不懂事。
葉栩生臊得滿臉通紅。
店小二火上澆油,說道:“小娘子一看就是會疼夫君的。將來二位成親,一定和和美美,子嗣昌盛。”
葉栩生更臊了。這地兒沒法呆。葉栩生要跑。雲疏雨卻一下揪住他的袖子,將同心結係到他身上,說道:“回禮達成,回去我就親手做咱倆的定情信物。”
葉栩生臉紅的可以滴血,同手同腳地被雲疏雨牽引著走上回家的道路。
八裡山路,雲疏雨走了兩裡就渾身發燙,使不上勁兒。
葉栩生逐漸冷靜下來,發現雲疏雨好幾次差點摔倒。他拒絕關心,嘴巴卻自己動了:“你累了嗎?”
雲疏雨堅持不住,一屁墩坐在草叢裡,喘著粗氣,扯著胸前衣襟,邊散熱邊說道:“不舒服。渾身熱得難受,熱得使不上力。”
這是什麼奇怪的症狀?
不對。
葉栩生臉色變幻,滿眼複雜地看著雲疏雨,視線假裝不經意地掃過她不安分的雙腿。
發熱,沒力氣,還……這症狀葉栩生熟,他上輩子中過一次。那次之後,他昏睡過去,卻被整個學堂的人發現他在寢室中睡了南風館小倌。老師闖進來的時候,他和小倌都一絲……不掛,他的手還放在小倌的私密地方……
葉栩生頭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