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主照料寧遠澤的時候,對寧遠澤生了情愫。並且,女主運氣逆天,幫助寧遠澤破了這個案。
又是救命恩人,又是“足智多謀”,原女主自然而然地成了寧遠澤眼中獨一無二的存在。
可惜,現在的女主是末世回來的她。她現在正盤算著端掉這個礦,可沒空去救寧世子。不過,寧世子有人啊。說不定廁哥就是寧世子的手下呢?
雲疏雨心中有底了,麵上卻裝得像隻飽受摧殘的小白兔,噗通跪倒在入口處,衝著看守的藤甲兵哭道:“官爺,快去救人吧。”
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淚,身上衣裳還破破爛爛的。
兩人問道:“彆哭了,你是什麼人?”
兩人有戒備心,但不夠多。
雲疏雨抹乾淨眼淚,帶著哭腔說:“官爺,民女是那邊洗衣裳的。今日想要和哥哥團聚,求了吳大人的恩典。吳大人讓那位官爺帶我過來,可中途官爺說要去采什麼果子,結果不小心從山上摔下去了。民女也想帶他回來,可民女手無縛雞之力,實在沒辦法,隻好回來請人幫忙啦。”
“誰是你哥哥?”
“就是趙仁啊,三天前才來的。”
兩名看守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進入礦洞喊人,另一人看著雲疏雨。
沒過一會兒,趙仁和廁哥都被那名看守帶出來了。
雲疏雨依計行事,一看見趙仁就扯開嗓子喊了一聲“哥”。
趙仁被一嗓子嚎得愣住了。
雲疏雨趁機從地上爬起來,抱著趙仁的胳膊哭訴起來:“哥,你還好好的,真好,我可想你了。嗚嗚嗚。”
趙仁僵硬著全身,配合著熱淚盈眶,道:“沒事的。”
寧遠澤頭疼,被這哭聲鬨得心煩意亂。
兩名看守又一次交換眼色,問道:“出事的地點在哪裡?”
雲疏雨打了個哭嗝,指了一個方向:“我帶官爺去。”
看守沒有貿然行動。他倆又分出一人報告上級,得到上級的指示過後才帶了雲疏雨和廁哥去找人。他們也留了個心眼,把趙仁留了下來。
若雲疏雨真有陰謀,那趙仁便活不成。
晚飯之前,雲疏雨領著三人找到那名藤甲兵的屍體。
官兵檢查死人的屍體,也沒檢查出個異樣,都以為人就是摔死的。為了不讓同袍曝屍荒野,兩人指揮寧遠澤背屍體。
寧遠澤從出生到現在,最惡心的事都是雲疏雨牽連他的。包括上次不得已和她在茅房夜談,也包括這次被當做牲口一樣馱屍體。
雲疏雨仿佛就是來克他的。
但現在生氣也沒有用,他隻能認命地背上屍體走。
瞞天過海的事情似乎很順利。
到了夜晚的時候,雲疏雨被分到和趙仁一起,進了男子宿舍。
說是宿舍,其實就是一間空蕩蕩的大屋子,屋子貼著牆根的地方鋪了些乾草。眾男子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一些男人見屋子裡多了一個小丫頭,眼睛立刻有了銀光。
這是雲疏雨來的第一天晚上。她故意放大了聲音說:“哥哥,吳大人已經同意,以後我都同你同吃同住了。”
她在告訴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來日方長,不要輕舉妄動。
那些人果然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