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9一種殘忍的遊戲(2 / 2)

寧遠澤在都城的時候曾見鄭王這樣玩過。

他閉口不言,隻緊鎖起眉頭。

他本就無意救人,何況他也自身難保,救不了。

雲疏雨吃飽喝足了,精力旺盛地糾纏著葉栩生,想要知道他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總是把“退親”這些詞放在嘴邊。

她越靠越近,最後以壁咚的姿勢把高他一個頭的葉栩生逼得後背貼緊了山壁。

葉栩生退無可退,縮手縮身子的,最後一咬牙,說了句:“你猜得不錯,我就是怕你離開我。”

這是雲疏雨前幾天的結論。現在葉栩生說出來,雲疏雨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笑彎了眼睛。

“放心吧,我隻喜歡生生。生生是我未來的小夫君。”

葉栩生耳朵紅透了,腦子裡想的竟然不是此時此刻有多曖昧,而是山精鬼怪是不是不通世俗,所以總是不懂矜持。

有些人的耳垂,紅紅的,像奶油蛋糕上點綴的唯一一顆小櫻桃,看上去十分誘人。

雲疏雨盯著他的耳垂看了好久,覺得自己剛喝了五碗粥的嗓子有點乾澀。也不知道咬一口能不能解渴。

她想試試,卻聽見鶯鶯的聲音傳來。

“公子,老餘傳信號了。他說平安村的一個姑娘帶著軍隊進山了。”

“平安村的姑娘?”

“是您名義上的堂妹,葉玲琅。”

葉栩生和雲疏雨都十分意外。

葉栩生奇怪地問道:“葉玲琅怎麼會和軍隊混一起?”

鶯鶯說:“公子,老餘沒說。”

雲疏雨也奇怪地問:“你這個表妹神出鬼沒的。王令德……”她忽然怔了,好半晌才繼續說,“被山裡那些官兵抓走之前,王令德他們三個在監視她。你,對她了解多少?”

葉栩生回憶前世今生,搖了搖頭:“葉玲琅自小……”他彆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雲疏雨,“很看重名節。他爹幾年前進山失蹤,後來她娘也撒手人寰了。她成了孤兒。我娘見她年紀小,孤苦無依,便接了她一起住。她在平日裡,除了出門做一些必要的夥計,可以說是足不出戶。見了我也是能避則避。”

“能避則避?”雲疏雨古怪地盯著葉栩生的眼睛看。

葉栩生被看得直揪衣角。

“生生,你眼睛沒毛病吧?”

葉栩生眨巴著眼睛,滿臉的無辜。

“是不是男子都眼瞎啊?”

“啊?疏……疏……”

“她擺明了喜歡你啊?你沒見她最近總往你身邊湊?沒見她買凶害我?沒見她用低劣的演技在你麵前陷害我?”

葉栩生一愣一愣的:“她怎麼可能喜歡我?”

“嗬嗬。現在倒真的不一定喜歡你了。王令德前幾天還發現她在獵人小屋和男人幽會。說起來,我離開平安村那天,王令軍說王令德去獵人小屋調查情況了。小屋靠近深山。後來王令德出現在軍營裡。我推測,王令德應該是在調查小屋的時候被抓去挖礦的。那麼葉玲琅的情人也極有可能和他一樣被抓去挖礦?所以葉玲琅這是找了軍隊來救她的情人嗎?”

可是,王令德失蹤應該是件很突然和偶然的事情,葉玲琅怎麼會知道她的情人被抓了?而且葉玲琅一個鄉下丫頭,如何能找到軍隊,並且和軍隊一起行動?

除非葉玲琅有人指點。

在這個縣令都見不到的地方,在這個時間點,按照書裡的劇情,有個落難的世子男主需要人救。身為女主的雲疏雨沒有去救這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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