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銳澤直覺這人就是破局所在,可是卻又無可奈何,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充斥地令人不適的詭異感。
蒙暢腦洞大開:“你說,他會不會被銀蟾俯身了?”畢竟餘榮死後,他們就是利益共同體了。
“不像。而且據我所知,銀蟾隻能俯身在死人身上,之前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
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不過,我總覺得,北城越來越多的重症患者,一定跟他們有關係。隻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通過什麼方法完成這項工作。”
“不管怎麼樣,醫院裡這裡患者肯定是他們的目標人群,大家這段時間辛苦點,做好醫院的安保工作,早晚肯定能發現他們的破綻。”
“是!”
就在眾人安排新一輪的調查中,葉彤下班後也迫不及待帶著關經義一起開車來到了醫院,她想早點親口跟秦隊分享一下獲得新生產線的快樂,
這時醫院外圍駐紮一批的巡邏隊員,大門口攔了一條紅線,所有看病的人都需要一一安檢問詢過後方才允許進去。還是關經義跟值班兄弟打了一個招呼,好容易登記後才進去的。
兩人來到了住院部,今天的住院部跟上次看起來完全不一樣了,如果說上次是正常安靜靜謐的,這次過來則是安靜裡帶著幾分的肅然以及緊張。
尤其是上次出事的幾個病房,那天涉事的病人太多了,他們病情十分不穩定,異能隊也沒法長期關押他們,隻能放回繼續由醫院治療。隻是這些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上次之後,病情又加重了許多,很多人不吃不喝,完全就是等死的狀態了。
特彆是事發病房,裡麵所有人都神神叨叨的,好像中邪了似的。
秦銳澤一頁頁翻看所有人的查房及問詢記錄,眉頭也跟著緊緊皺了起來,病情越來越糟糕了。
正在這時,葉彤也過來了。
“怎麼樣了?”她好奇問。
秦銳澤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搖了搖頭,情況不太樂觀。
辛醫生也在旁邊歎了口氣:“這輩子我就沒見過這麼多季節性情緒失調患者,每天門診都有成千上萬的摸黑過來看病,而裡麵至少有上千病情重度了。”
“真是見了鬼了,這太陽也沒消失幾個星期啊,怎麼情況就這麼嚴重了?”
葉彤跟著咋舌:“那麼多人,病床住不下吧?”
“隻留了一小部分最嚴重的,剩下的都打發回去了。現在要太陽沒太陽,要藥品沒藥品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在他的碎碎叨叨中,葉彤艱難插話:“辛醫生,那是不是全天有足夠的燈光也可以緩解症狀?”
“對。”辛醫生點點頭,想到這他更氣了,叉腰做茶壺狀,“今天基地總部吵架會,我們醫院派了一個吵架最厲害的兄弟去,不為彆的,就是想多拿點庫存電源回來,不知道他吵贏了了沒有。”
葉彤:“……”原來如此,她就說會議室裡那個醫院代表怎麼會那麼衝,原來是帶著所有人的希望過去的嗎?
“肯定會贏的,我們會有電的。”葉彤艱難在他的憤慨聲中附和,“不隻是醫院供電,所有地方都可以恢複供電,甚至以後工廠可以重新開工,生產藥品也說不定。”
饒是疲憊的秦銳澤聽到這話,這下也敏銳反應過來,抬起來定定看向她:“該不會是?!”
葉彤也看向他,輕輕點了點頭。
一切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