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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孟麒把手抽走，退到了一個相對禮貌的距離，她有點為難地撓撓耳朵，“是我不對，我的確是個很沒邊界感的人！我好像經常會說一些做一些讓彆人很誤會的事，我……我會注意正常社交距離的！真的很對不起！”
童澤雲裡霧裡，慢了兩拍才想明白，連忙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他坐回來，好氣又好笑的看她，“也許我不夠禮貌，但我不是白癡，拒絕的話一次就能聽懂。我說，要不要在一起，就是……”
他身子前傾，將兩隻手往前，放到了她的手邊，指尖若有似無蹭著她的指尖，“就隻是我喜歡你，僅此而已！你放心，我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成年人，能把生理欲望和感情需求分開，我不是為了某個不那麼光彩目的才這樣說。我喜歡和你相處的每分每秒，而且我認為你應該……也不討厭我，所以，是不是可以更進一步呢？”
“談。戀。愛。”孟麒若有所思點頭，“也不是不可以。”她對戀愛要求不高，但和大部分女孩追求的方麵不一樣，“談戀愛是挺好的，你也挺好的……但是，我很討厭麻煩，我不想感情到最後就成了彼此的枷鎖。”
童澤在努力破譯：“嗯？所以還是當朋友嗎？”
“你這麼著急被拒絕嗎？”孟麒半開玩笑的說，見他搖頭，於是繼續開口道，“我沒說不談，但是有些事要說清楚。”
“比如？”
“比如！我會儘量當個合格的女朋友，但不包括處理你的生理需求。如果你覺得你的戀愛裡性//生活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那我們肯定不合適。”
“我知道！”童澤甚至懷疑她這樣一本正經的反複提及是故意羞辱，但是他確實很喜歡她，覺得她強勢又執拗的樣子中二得非常可愛，“隻要你拒絕，我絕對不會強迫你。”
“不，不是我拒絕。是提都不要提。”她說，“明知道關上的門卻還想著去敲，其實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打開。我沒有那個耐心一遍遍重複同樣的話，也不想吵架，所以一旦你提了，那就默認分手。”
“呃……”真還真是非常新奇的話術，童澤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所以，其實你已經同意了嗎？或者說——現在是簽合同的那個閱讀條款階段？”
“差不多吧。”她盤腿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抱在前胸，看起來非常誠懇，“你要是覺得這個沒問題，我就往下說了。”
他點點頭，比了個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