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師自通精準甩鍋的禪院月理一臉沉痛的說道,“沒辦法,這群老頭子位高權重,我們這種小嘍囉基本上就是炮灰。這次出來也是因為看不慣上頭的作風,沒想到會在外麵發現不該存在的東西。”
五條·小嘍囉·悟:......出息了,還能編出這種謊話。
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對視一眼,那這就麻煩了。這件事最壞的可能,就是組織和神秘側的腐敗分子有交易,說不定會給他們摧毀組織的行動帶來巨大的困難。
灰原哀:“我在組織的時候使用過一些未知的藥物成分,都是由組織提供的,我想要找到成分來源時卻被組織拒絕了。我這裡有一些藥物特性的分析報告,你們能分析出那東西是什麼嗎?”
禪院月理看向五條悟,五條悟搖搖頭,咒物那麼多他怎麼知道一定會是哪個?除非能看到樣品,說不定六眼能分析出來。
“雖然無法確定那玩意特性,但從我們那流傳出來的東西都有一個共同性一一都具有人類觸之即死的劇毒性。”五條悟興味的看向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哪怕是稀釋過N次後的咒物也不是一般人能接觸的,偏偏兩個特例就出現在他麵前。他們兩出現的藥物反應就是變小並且在變身過程中全身產生劇痛,當然,代價就這樣已經算是很好了。
灰原哀恍然大悟,“怪不得......隻要吃下A藥就會立刻死亡,我還看過以前的數據,實驗體在死亡前還會出現可怕的變異。”
禪院月理:“那應該是吃下的濃度高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的是多大的咒物才能支持這個組織半個世紀的研究啊?”
五條悟想了想,“泡在水裡?”
兩人想了想在這裡看過的生化電影,都覺得自己的san值掉光了。
禪院月理覺得反胃,“我沒記錯的話,大部分咒物好像是術師死亡後身體的一部分形成的?”
五條悟狀似沉痛的點頭。
兩人同情的看向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不管是人體的哪部分,這和喝彆人的陳年洗澡水有什麼區彆?而且還不知道是人體的哪一部分,潔癖嚴重點的現在該嘔死了。
江戶川柯南臉色鐵青:......
灰原哀捂住嘴:......
在灰原哀身上放了監聽器遠程旁聽的赤井秀一:......
旁聽的工藤夫婦:......
工藤有希子認真的和丈夫建議,“親愛的,我們要不要帶新醬去洗洗胃啊?”
工藤優作:“咳......”現在去洗胃也來不及了吧。
五條悟:“沒關係,咒物進入人體後是直接被吸收的,不存在消化時間的。”
江戶川柯南&灰原哀:……你還不如不解釋呢!
江戶川柯南想了想,“我能問月理你一個小問題嗎?”
“嗯?問吧。”
“為什麼涉及到一些'專業'知識你都要先看看五條?”總不能是老師帶新人模式吧?還是五條悟還有更特殊的一層?
禪院月理上揚的嘴角漸漸拉平,臉色陰沉。
江戶川柯南精準踩到她的雷點了。
雖然他的本意是好奇五條悟的特殊性打算從她這裡下手,但禪院月理不可避免想起在沒被認為十種影法術之前的生活有多麼難以忍受。不受重視的女性在禪院家是嫡子的仆人預備役,就算是有術式也免不了被視為嫡子後院的女人。
禪院月理露出一個吃小孩的笑,“柯南,好奇心害死貓你應該是最了解的,活著不好嗎?”
江戶川柯南:……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他乾笑幾聲,“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曾經一心隻為追尋真相的偵探現在也會迂回,甚至戰略性從心了,真是回首過去都覺得自己變了。
五條悟瞅了眼江戶川柯南,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禪院月理不再理會江戶川柯南,轉頭和灰原哀了解更多的細節。
“你是說,組織裡那個貝爾摩德存在的時間有問題?”
一想到那個追著她滿世界追殺的女人,灰原哀有些發抖,“她和我的父母認識,還恨著我的父母和我,並且在組織中有著超然的地位。彆的成員任務失敗下場就是死,但是貝爾摩德……BOSS對她格外的偏愛。”
禪院月理有個不成熟的猜測,“已知你的父母和你研究那個毒藥,而這個貝爾摩德又恨你們,該不會這個貝爾摩德也是毒藥的實驗體?”
灰原哀沉思,不一會又想到了什麼,“但是她……”
“悟,返老還童和容顏不老,你覺得這個毒藥真正的用途……”
五條悟冷漠的看向窗外,“妄想。”
違背自然規律,妄想長生不老,咒術界都沒出現這麼個人物。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有想法的人還真的搞出了不小的進展,看來還真是不能小看普通人的智慧。
灰原哀不解的看向他們,其實A藥並不單純是毒藥這個念頭在她心裡不是一天兩天了,唯一不明白組織為什麼特彆期待她接手父母的資料繼續實驗,好像很肯定一定能達成他們的目的。
“灰原,之前工藤新一這個角色短暫的出現過,你是不是研究出了解藥?”
灰原哀搖頭,“那不是完全的解藥,隻能在短時間內恢複身體而且身體會產生抗藥性,之後恢複的時間會越來越短。”直至再也恢複不了。
按理說,咒物是不可能有解藥一說的,除非有相對應咒物的克製術式。如果非要給個解釋那隻能是世界做出的改變,沒有應對咒物的術式那就安排個物質去抵消它。
禪院月理拿起灰原哀放在桌上的U盤,“這個我們先拿回去看看。”相信灰原哀不會放原始數據在裡麵的,外行的他們也不需要太過深奧的資料。
五條悟摘下墨鏡,“接下來,就是談談你們對於這個組織的圍剿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