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就位。”
“哈,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讓這幫條子好看了!”
安室透不著痕跡的靠近貝爾摩德,“她這樣不會鬨太大?”他指的是基安蒂這個瘋子。
貝爾摩德淡淡的說,“那又如何?”
都在白天劫人了,還能怎麼克製?
安室透內心一緊,隻希望兩個孩子能給力點按照計劃行事。
在準備經過狙擊點時,科恩和基安蒂手已經在扳機上隨時扣下,突然一聲槍響影響了正在前進的車隊。
琴酒皺眉,“怎麼回事?!”
科恩和基安蒂很無辜,“不是我們!”
琴酒煩躁的準備開啟備用計劃,就在這時一顆子彈劃過他的臉頰並且劃出一道血色。
又一次……
琴酒冷冷的往子彈開路看去,宿敵的感應讓他覺得就是那個一直弄不死的叛徒一一萊伊!
用瞄準鏡瞄準琴酒的赤井秀一揚起嘴角,“琴酒,我的戀人啊,我的宿敵,今天可不能讓你離開了。”
而此時,五條悟和禪院月理正在收割組織成員。先是用影子讓他們失去平衡,五條悟和禪院月理最後補刀,有一個算一個都丟給風見警官帶走。
基爾是個例外,她是突然被加進來的,本來計劃沒她的存在但這也不重要。一起送給安室透,總好過毫發無傷的給組織送回去然後被組織乾掉吧?
風見警官眼神死,這跟拔蘿卜似的,進去一個地方就帶出幾個人。
貝爾摩德麵對突如其來的圍攻不慌不忙,從衣服裡拿出藏好的女士槍對準圍著她的公安們。
“看來有人泄露了情報……”貝爾摩德的眉眼有一瞬間變得狠厲,到底是誰乾的?!
即使在想叛徒是誰也不影響貝爾摩德手上發揮,但是詭異的是她的每一發子彈都繞開目標愣是沒接觸到人體的一點點。
更奇葩的是,貝爾摩德眼看著一發明明可以擊中目標的子彈在空中轉體三圈然後以非常蔑視牛頓力學的軌跡輕輕落在地上。
貝爾摩德傻眼:“……”
公安們:“……”這槍法認真的?
不可置信的貝爾摩德發怒又開了幾槍,可是就是一個人都沒打著。公安們都淡定了,這麼短的距離,這麼多的人,完全不需要找掩護。
“怎麼回事?!”貝爾摩德咬牙切齒,她明明瞄準了!
此時公安裡有人說出了他的心聲,“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人體描邊大師啊……”就算是再差的警校生也不至於淪落到人體描邊啊。
氣得貝爾摩德渾身發抖,可她又不能丟槍,丟槍就徹底完了。赤手空拳還想硬剛熱武器?
安室透也看到了這一幕,差點笑出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貝爾摩德這麼氣急敗壞不顧表情管理的樣子,這兩孩子真損啊。但是這個時候是他該出場的時候了,不然接下來就演不下去了。
他縱身躍上警車車頂,對著公安開了一槍。他瞄準的都是不致命的地方,這是做臥底不可避免的。
“居然會被追到這裡,貝爾摩德你身手不行啊。”按照人設安室透先是一段冷嘲熱諷,再拉著貝爾摩德強行突圍。
“哈,沒想到你會來救我。”
“除了我還有誰?琴酒好像被人拖住了,其他人呼喚根本沒有回應,估計也出事了。”
貝爾摩德這才發現他們內部的頻道早就沒人了。
“任務有變,撤!”貝爾摩德不甘心,卻隻能下達撤退的命令。
在公安的槍林彈雨中,因為公安還會顧忌周邊的環境貝爾摩德和安室透才能找到空隙撕破公安的包圍圈。貝爾摩德路邊搶了一輛車,帶著安室透就是風馳電掣遠離此地。
“波本,你……”貝爾摩德本想讓安室透開槍打爆追來的警車輪胎,沒想到一扭頭就看到副駕駛的安室透渾身是血,呼吸沉重。
“你……”貝爾摩德神色複雜,原來剛才他墊後負傷了。
“快點回組織吧……”安室透苦笑,“再流血下去,我很快就會失血而亡了。”
組織有專門的醫護人員,畢竟這幫人都不是受了傷去醫院看病的普通人。
“這次任務失敗,BOSS會震怒。”就算治了說不定還要遭受折磨。
“哈,這到底是哪位人才泄露了情報……”
“不就是你嗎。”
“我有這麼大能耐?”安室透自嘲一笑。
那確實不可能,尤其是琴酒那邊被拖住的同時還把剩餘參與任務的成員同時下手,不管是公安該是FBI都沒這個力。如果不是他們,那麼……又來一個神秘的組織嗎?
貝爾摩德神色一凜,必須把這個消息及時彙報給BOSS,這已經不適他們能決定的事了。
安室透成功把貝爾摩德的懷疑轉移出去,接下來隻要等著組織的安排就行。
而在另一邊,琴酒和赤井秀一開始了隔空槍戰。
“萊伊!你果然沒死!”琴酒猙獰大笑,扛起狙擊槍就開。
已經解決完其他人的禪院月理,“悟,你說這個琴酒會不會比我們更像咒術師?”
五條悟看了眼狂笑的琴酒,“……嗯。”
這個顏藝,太辣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