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那這可不好算啊,要說這小鞭長度就不一樣,二踢腳還分雙響和單響的,大呲花、加特林有不同牌子的這是算一樣還是不一樣,還有那個手搖……”
“都算不一樣的多少錢?”謝謙都快被說睡著了,“麻煩都幫我放後備箱裡。”
“都要?”攤主一臉不可置信。
“都要。”謝謙道。
“誒誒誒,好,您且得等一會,我好好給您算算。”
約麼過了快半個小時,計算器都要點冒煙了,老板一拍板子道:“您看看這一共五萬零七十八,給您抹個零一共五萬。”
“這麼貴?”謝謙看了看攤主搬出來的煙花,估麼著頂多也就三萬多,就算京都物價貴也不至於貴了近一倍吧?
“您不知道,我們店裡有個彆家都沒有的煙花,老好看了,就這東西貴,單一個就兩萬塊。”攤主解釋道。
謝謙抬腳向前盯著那一堆煙花看了半天,也沒瞧出來哪個那麼金貴,“您給我指指,哪個是兩萬的。”
攤主立刻上前,把其中最大的那個煙花抱了起來,“就這個,叫愛情小花束,彆看這名平平無奇,這煙花可靈性了,就跟丘比特的箭一樣,看完了旺一年的桃花。”
“真的假的?”謝謙嘴上有些懷疑,心裡卻慢慢開始動搖,“這東西真這麼靈?”
“小兄弟,我都在這乾了快二十多年了,我能騙人嗎?”攤主真誠地拍了拍手裡的煙花,“我悄悄跟你說,就這個連京圈太子爺都買過。”
前一句倒是還有點說服力,但是後一句謝謙可不信,不過這不影響他動了心思。
“再來兩個!”謝謙大手一揮,給攤主掃了九萬塊錢過去。
“好嘞好嘞,保準您旺三年桃花,我再給您送個響。”
攤主滿麵笑容把煙花搬進了後備箱,嘴角壓都壓不下來。
不隻攤主高興,謝謙也高興,開車都更有動力了。
他心裡盤算著,到時候跟時珍一起看這煙花,兩人都旺三年桃花,這旺著旺著不就旺一起去了!
一輛黑色的卡宴在京都通往曉山的高速上疾馳而過,車輪經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車轍。
開了幾個小時,眼看著就要下高速了,謝謙的一顆心止不住地往外跳。
突然,眼前的車越積越多,謝謙被迫踩下了刹車。
過年期間堵車也沒什麼好稀奇的,但是謝謙還是氣啊,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堵,那種硬生生把飛出去的心又收回來的感覺比吃了屎還難受。
這一堵就是一個小時,周圍的人已經開始擺爛了,隔壁那位老大哥把車載音響開得老大聲。
前麵是一家三口,孩子哭得哇哇直叫,家長怎麼哄都哄不好。
斜後方那位像是見慣了這樣的場景,眼睛一閉,車座一放,我自巋然不動地開始睡大覺。
謝謙的臉越來越黑,心情低落到了穀底。
一股邪火又上來了。
他打開車門下了車,邁著修長的雙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他倒是要看看前麵這是乾啥呢,堵這麼長時間!
氣衝衝地走了好一會,謝謙才知道堵車的真正原因,原來是有兩輛車發生了剮蹭,因為責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