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個撮鳥,敢到這裡來撒……”店裡正準備乾壞事的幾人聽到外麵罵聲大怒,個個滿臉殺氣。那個婦人孫二娘也是柳眉倒豎,低聲咒罵“不知死活”,齊刷刷看向門外時罵聲戛然而止。
無他,十來條大漢盔明甲亮,一看就是官兵。看到店內的情況後紛紛拔出刀劍,滿臉惡狠狠。
黃安迅速掃視,看清店裡麵的情況。目光落在那個拎著幾個包裹的婦人,感慨對方穿著性感,風騷賣肉,也立即想到此人便是母夜叉孫二娘。
“呔,你們這家黑店,竟敢麻翻客人,謀財害命,該當何罪?”
黃安大義凜然地怒吼,草廬幾乎在搖晃。那個婦人在內的幾個人臉色變了變,手頭上動作止住。
“哎喲,官爺,您誤會了。”那孫二娘不愧是多年老賊。見勢不妙,眼珠子一轉,媚笑著上前來:“是奴家店裡的酒水好,夠滋味。這幾位客人不勝酒力,喝多了。正準備抬入客房歇息。”
婦人的確是擅長賣弄風情,走來之間身體前傾,使得胸前雪白一片更為突出,一條溝壑深幽不見底。明顯是故意的,走起路來一搖三晃,身子抖動,兩團波濤洶湧,上下起伏,令人咋舌。
婦人挑逗似的伸出粉舌舔動嘴唇,一雙眼睛圓而媚頻頻拋媚眼。甚至還發出如貓叫春般的呢喃。利用女人身體的優勢率先展開一波桃色攻擊。
黃安瞳孔聚焦,也被驚到了,暗呼好大。至少也是DE級,兩個糧倉大的驚人,那規模一隻手絕對把握不住,不得不感慨,孩兒永不缺糧。
連他都如此,就更彆說身邊的親兵,這些正值血氣方剛,火氣旺盛的小年輕。正處在對異性好奇又懵懵懂懂的階段,這一下雙眼發直冒綠光。人人隻覺得口乾舌燥,身體燥熱,心煩意亂。
一個個小夥子的目光不離婦人身上胸前,眼睛發直,目瞪口呆,喉結不斷地聳動。除了性格憨厚的焦挺,哪怕連自詡好漢的劉唐眼睛瞪得跟牛鈴鐺似的,呼哧呼哧喘著氣,鼻血悄然留下。
如“好白好大”之類的呼聲是親兵們下意識呢喃。黃安最先回過神來,聽清楚後,臉上刷地變黑了。僅僅是這一波攻勢下來,不知硬了幾個。估計要不是軍規約束著,怕是早就狼嚎撲上。
同時他又皺起眉頭,光是苦練消耗精力,這招是不行的,看來以後想辦法解決兵卒的生理需求。如眼前這孫二娘身強體壯,就是個好對象。
“哼啊,你那婦人休要誆騙他人?”黃安氣臣丹田怪叫連連。使得劉唐等軍漢被驚醒回過神來。見到自己露出流口水,流鼻血這種醜態,惱羞成怒。一個個連吼帶叫,怒視罪魁禍首孫二娘。
“大樹十字坡,路人誰敢過?肥的做饅頭,瘦得卻把去填河。”黃安盯著那婦人冷笑不止。
劉唐抹乾淨鼻血搶先接茬,又吼又叫,又蹦又跳:“啊呀呀,十字坡母夜叉孫二娘可是你這潑婦?”
孫二娘指著劉唐,冷冷喝斥:“呔,你那鳥漢子既知老娘名頭,那為何敢跑到這裡來討野火吃?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惹毛老娘一奶捂死你?”
我靠,這女人好生了得!黃安聽得臉皮子直抽搐。這跟有些男人罵人時說的“一屌甩死你”沒區彆。果然不愧為母夜叉孫二娘,當真是奔放。
“你你…你這個潑婦,賤人。”劉唐氣得是嗷嗷亂叫。
“小的們,抽家夥,跟官兵做過一場呐!”孫二娘呸了一聲,快速退後。她目露凶光,指著黃安等人凶狠地吼。此刻這位沒有之前那種搔首弄姿。
婦人麻利地從櫃台上拎出兩把尖刀大聲喝斥!那些本來是抬人的夥計紛紛抽刀在手,滿臉凶狠。
黃安見對方撕破臉皮,於是也沒有了好臉色:“孫二娘,明人不說暗話,之前的話我都聽見了。你們店裡把來往客人麻倒,當水牛還是當黃牛肉賣。難道不覺得傷天害理,報應不爽嗎?”
“哈哈哈,官府魚肉百姓,我等做點小買賣有何不可?殺了外鄉人,活了本地人,皆大歡喜。”
孫二娘見到這群人糊弄不了,反而對自己的底細如實說來。索性不在隱瞞,癲狂似的大笑:“爾等是哪來的官兵,跑到孟州道上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官兵沒少來,卻不見回,全都做了那刀下鬼。老娘勸你們速速退去,不然走不出這道門。”
“就是,你們還不快滾。”
“快滾,否則讓爾等有來無回。”幾個黑店夥計不知哪來的底氣吼叫連連,惡狠狠看著黃安等人。